她只覺得整個人僵住,唇瓣卻是柔軟的,瞪著眼看池修齊那近在咫尺的面孔。
靠!法式濕吻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南婠瞪大美眸,眼底寫滿了不可思議,這什麼情況!
她下意識看向賀淮宴,眸子轉動,一副『你不阻止一下你哥們的行為』的表情。
賀淮宴神色淡淡,雲淡風輕的樣子,對池修齊這種行為早就司空見慣了。
他抬手朝燒烤支架那邊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手勢,隨後烤好的食物擺滿了餐檯。
他道:「不是餓了,吃吧,晚上主動點」
南婠:「……」
他這張寡冷英俊的臉,是怎麼做到說這種葷話語氣自然得像講商業報告一樣的!
曲甜回神過來,猛地一踹男人的腳,推開他氣咧咧地起身跑遠了。
池修齊打了個招呼後,迅速追了上去。
南婠吃了口蝦肉,紅唇抿道:「池少是真的結婚了嗎?」
她得問清楚,不想曲甜二次受到傷害。
儘管曲甜當年已經知道了,最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國,可這種心理傷害造成的陰影會跟隨一輩子。
現在池修齊再次糾纏曲甜,她得看著點。
賀淮宴眉目斂起,點了點頭預設。
「修齊前些年被池家老爺子強行塞了一段婚姻,聯姻的物件是保科地產的千金」
南婠呼吸一頓,池修齊竟然真的結婚了,可網上絲毫沒有報導過。
呸,隱瞞婚姻事實的渣男!
她意味深長的瞪了眼賀淮宴,人以類聚,指不定賀淮宴也是這種男人。
估摸著他以後娶了謝婉柔,也玩這種戲碼。
賀淮宴看她眼神有話,斜睨了她一眼,「修齊答應結婚的條件之一,便是強烈要求隱瞞,領了證簽了協議,從新婚夜開始兩人就各過各的,不到一年就離了」
南婠聞言怔了幾秒,繼續問道:「那池少是三年前離的嗎?」
賀淮宴:「應該是那時候,修齊從夏威夷回來沒多久就辦了離婚,他說當時有個國人女孩勇敢救了他,沒想到是你朋友」
「你擔心修齊傷害她嗎?」男人問了一句。
南婠道:「我肯定擔心,家人朋友是我這世上最珍貴的」
賀淮宴聞言,倏地很想問問她,除了家人朋友,那別的呢,比如男人。
話脫口,卻變成,「放心,修齊有分寸」
那次之後他知道南婠對婚姻冷淡,甚至不想結婚,腦子裡想了解她的念頭越深,他就越拼命壓制。
南婠低低應了聲,板著臉道:「看好你的哥們,還有,晚上我要陪甜甜」
她一想到男人趁她暈了帶回別墅,面上紅一陣青一陣。
賀淮宴眯了下深眸,挑眉倏地問她:「你喜歡季琛了嗎?」
南婠被他跳脫的問題弄得發懵。
他繼續道:「如果你喜歡季琛,將來也許會面對和你朋友一樣的情況,我們這個圈子,婚姻只能是門當戶對或者強強聯合」
「你跟過我的事,季家很容易查到,他父親不會允許你進門的」
他把現實擺在檯面上,緊緊盯著女人的神情,像要探究出什麼。
南婠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季琛將來結婚娶了哪家名門千金。
她最多感嘆聯絡季琛商量查孟嵐蕙進展的事情會沒那麼方便以外,絲毫沒有產生任何不適。
只不過她自然不會和賀淮宴解釋這些,扯了扯唇角,道:「那你想娶謝小姐,倒挺有犧牲精神的,是真愛吧?」
南婠知道,謝婉柔的家世在謝博亨去世後,沒落了不少,謝家就是一副徒有其表的空殼。
況且現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