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氣得從沙發起來直揪池修齊的耳朵,「你要氣死我啊你,我給你找壯陽藥,不能委屈了曲小姐」
曲甜頓時尷尬得臉紅。
池修齊不肯,一溜煙跑了上樓,「我吃那玩意幹嘛,我是質量不好又不是不能進行性行為」
池母急得追上去,那門已經「砰」一聲反鎖了,她火冒三丈下了樓,拿起包要走。
瞟了曲甜一眼,已有幾分清醒,「曲小姐,知子莫若母,我懂我的兒子,他這麼說想來是為了維護你,如果是你生不出,就識趣一點別拖累我們」
……
南婠和賀淮宴回了帝景苑,孫姨做好了晚飯便離開。
進門便聞到一股很濃重的藥膳味,她瞧了眼餐桌,走近一看,是甲魚煲,抬眸問男人,「你讓孫姨燉的?給你補腎?」
賀淮宴略怔住,笑而不語,直接坐到餐椅上勺了碗喝,說道:「給你滋陰補腎的,也不知是誰,對著我好幾個晚上都能沒反應」
南婠一噎,碎碎念嘟囔道:「喝撐你算了」
「說我什麼壞話」賀淮宴看著她,目光深邃火熱。
南婠對視,警告他,語氣中帶著防範,「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是壞話,晚上你敢進來我房間,我明天就搬走」
話畢,她轉身要回房間,賀淮宴把她喊住,緊接著在手機劃拉一通,說:「看手機,你上次要和季琛回孟家老宅,我讓人潛入進去找到了點東西」
南婠扒拉開餐椅坐下,拿出手機翻著微信賀淮宴發過來的文件,「這是孟嵐蕙的領養資料嗎?」
賀淮宴說:「嗯,我的人在地下儲存酒窖的地方發現的,凸起的一塊木地板下面藏著,可能是因為在角落邊太久沒有人修繕」
碗裡的甲魚湯,升騰起一團白霧,他取下金絲邊眼鏡,放置在餐桌,兩面鏡片,一面倒影他,另一面倒影她,
南婠點點頭,垂眸看著手機。
資料顯示:孟嵐蕙,原名葛蘭,曾寄養在黔城安陵縣葛家村東街五號,後因家庭變故轉院到縣城的福利院,三年後,福利院資金周轉困難,要調一部分兒童在全國範圍內轉院,孟嵐蕙抽取到名額再次轉到了蘇城湖塘鎮的兒童福利院。
南婠篤定道:「我就說她和葛家村的關係不一般」她看向男人,「孟嵐蕙之前有父母的,你查到她什麼原因失去雙親的嗎?」
賀淮宴凝眸看了她一會兒,倏地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嘴角浮起調侃的笑意。
「未婚妻,我都已經告訴你這麼多了,你想知道更多,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我不能血本無歸吧」
他的嗓音是一貫的磁性撩人,南婠緩了緩神色,「你要來我房間睡,可以」
她想反正自己不在那睡不就好了。
賀淮宴似看穿她的內心,盯著她,「你必須也在房間,一張床」
上次在女人的湖塘鎮老家,她也是作此打算。
南婠瞪眼,「你這哪是血本無歸,是賺得盆滿缽滿吧」
她沒好氣的想挪遠點餐椅。
賀淮宴頃刻一手抓住餐椅背,一手抓住她的腕骨,「你白吃白住,反倒我賺了?」
南婠再次一噎,揚了揚下巴,「不就是房租,我買不起這層房子,總租得起吧,多少錢一個月賀先生說一聲」
賀淮宴看她惱羞的模樣,頗有幾分可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散漫笑了笑,「不用你付錢」
他的唇捱得近,幾乎差一點就能吻上她。
滾燙的氣息像一簇簇火焰,南婠躲閃不及,微微縮了脖子,「一股藥膳味,你別靠我那麼近!」
男人故意混不吝的朝她呼氣。
南婠燻得面色漲紅,推開他,「賀淮宴,你好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