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兩人齊聲一起喊。
下一瞬,繽紛炫目的光芒在天幕砰的一聲炸開,巨大的響聲震懾周遭,漫天飛舞。
賀淮宴捂著她雙耳的手垂下,順勢將她的手貼在自己唇邊,沿著女人手背,一下下的親吻,停在手腕。
南婠感受著那滾燙的吻,不禁一顫,他竟吻在腕骨的脈搏,血管清晰的脈絡處!
「婠婠,新年快樂」
賀淮宴在心裡,許下了不為人知的願望。
第249章 浮木
新春零點倒數結束,賀淮宴沒有帶南婠繼續搭私人飛機回港城。
轎車直奔壹號湖畔的高階海景住宅區。
一進門,男人把門踢上。
屋裡像早就開了暖氣,暖烘烘的,很舒服。
南婠把髒了的大衣脫下,露出單薄的針織衫,曲線畢露。
一抬眼,就是男人暗流湧動的深眸,他近在咫尺的炙熱,像是能把她灼透一個洞。
南婠迷離的眼神望著賀淮宴,有些慌神,怎麼感覺他能把自己吃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賀淮宴摟她的腰抱起,到寬敞舒適的沙發上,薄唇輕輕吮著她嬌嫩的紅唇廝磨,吻得淺,及至深。
他埋在她皎白的脖頸,淡淡出聲:「多住一晚」
男人的呼吸重,噴灑在脖頸,南婠本能的瑟縮了一下肩膀,「那是大年初二回?你不用在賀家過年嗎?」
賀淮宴垂眸吻了吻她頭髮,拍她的臀,女人跨坐到他腿上,他燥得嚥了咽口沫,「只想和你過」
南婠抿抿唇,「我好像是排卵期,這裡……有沒有那個東西」
賀淮宴惡趣味的用腿顛了一下她,南婠差點失重的要往後倒,只能下意識緊緊勾著他的脖子,「你壞死了!」
這一句在男人看來有點討嬌的意味,他環緊女人的細腰,「你覺得這裡會有嗎?」
南婠別開臉,「我哪裡知道,說不定你以前帶過女人來這裡,備也正常,不備也正常」
賀淮宴伸手扳過她的下顎,逼她正視自己,語氣認真,「我沒有,南婠,我只有過你一個女人」
南婠深吸一口氣,胸口起伏得厲害,嗯了一聲,嘴角溢位淡笑。
「所以呢」賀淮宴問她。
「什麼?」南婠疑惑。
她明明也且只有他一個男人。
賀淮宴俯身到她耳邊,低語,「我說的是,我想……」
南婠聽清那幾個字後,雙頰因羞赧而緋紅,攥拳輕輕打他,斜睨了男人一眼,「你想都別想!」
賀淮宴將她放倒在沙發,俯身壓下,嘴角噙著笑意,意味不明,卻欲氣十足,「我覺得你想」
荷爾蒙在周圍節節攀升。
男人結實的身軀猶如一堵厚重的城牆,悶悶的朝她撲倒而下,南婠覺得喘不過氣,可一切,又讓她不自覺的沉淪。
像漂浮在懸空的海平面,而賀淮宴,是她唯一可以支撐的浮木。
……
南婠第二天是被電話吵醒的,上午10點多。
曲甜幾乎每年大年初一都會打電話約她出門逛街或者去南家打麻將。
一聽她的嗓音,就調侃道:「你這嗓子啞成這樣,昨晚得連續喊多大聲,記得讓賀金主帶你喝涼茶潤潤嗓子」
南婠望了眼旁邊罪魁禍首的男人,翻身,紅著臉說:「天這麼冷,喝什麼涼茶,我在澳城,今天先不回家,改天約」
「等等,你去澳城幹嘛」
「還是查那些事,昨晚我還遇到陸永良來了賭場,只可惜差一點就能逮住人,你在曲家過年還是池少家啊?」
曲甜努努嘴,「別說了,池修齊的母親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