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灼熱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邊,南婠頓時羞燥。
生怕他接下來會說出更多葷話,索性不吭聲應他,邁步朝宴會廳大門的方向腳步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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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公館內。
南婠一回到臥室,就把旗袍盤扣解開了幾顆,躺到床上舒展四肢才覺得沒了束縛。
光一個拍賣會應酬,就讓她見識了上流圈這些富太們紙醉金迷的手筆,是和買奢侈品所不能比的,這舉舉牌就是動輒百萬千萬。
她猛地想起邵老太太拍下送她的翡翠玉鐲,在她面前那副欲言又止,疏離又下意識親近她的態度,感到很矛盾,心裡頭髮怪。
賀淮宴推開門進來,瞥見女人姿態閒散地躺在大床,長腿搭在被子上,解開盤扣後的旗袍露出像豆腐一樣的雪肌,春光無限。
他就一個想法,想親幾口。
賀淮宴是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伸手握著南婠的一隻腳踝,微微一拉,低頭親了親她鎖骨那塊的肌膚,啞著嗓道:「要不要繼續遊戲」
南婠紅著臉推他,一手攀在他的胸肌,抬眸沒好氣道:「賀淮宴,縱慾的後果很嚴重,知不知道」
今天早上她差點起不來的事他是不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賀淮宴勾唇淡謔,「我可沒提什麼,我說的是遊戲」
南婠嘖了一聲,他面上一本正經,好像就真的只是玩遊戲,原來男人也是擅長口是心非的物種,「你這是狡辯」
她垂眸,直接道:「我不舒服要休息!」
賀淮宴聞言頓時臉色微變,斂去眸底的謔色,染上了擔憂,蹙蹙眉道:「哪裡不舒服」
南婠欲言又止,「就……」
賀淮宴從床上起來,瞭然道:「你去洗澡,我下樓去問張媽藥膏在哪裡,洗完我給你抹藥」
南婠一愣,雖說她和賀淮宴已經有好幾年的親密x行為,但……抹藥在某個部位的這種事,是一次也沒有。
這太羞恥了!
「不……不用了」她也不知怎地,大概是緊張,結巴了一下。
「聽話,去洗澡」頓了頓,他道:「還是你想我揹你去給你洗」
南婠:「……」
她勉強挪動了一下身子坐起,清了清嗓子眼,「我自己有手有腳,不用你洗」
賀淮宴雙手抱胸,視線灼灼盯著她,表情一臉意猶未盡,笑了笑,「我倒是很懷念你在安陵縣醫院給我洗澡那次,不知什麼時候有第二次」
南婠抄起枕頭朝他扔過去,男人接得很準,沒被砸到臉上。
她翻了個白眼,說:「我給你洗和你給我洗有區別嗎,到最後你的手都是不規矩的!」
話落,她穿上拖鞋,走去浴室。
走動間,盤扣鬆動得厲害,衣領從細肩滑下,薄背雪白,留下一抹窈窕撩人的背影給他。
浴室裡,南婠開啟淋浴花灑,熱水澆下。
腦海思緒孟嵐蕙和葛輝在澳城經營地下賭場和地下錢莊的事。
最重要的是知道流水和帳本。
可這些會在哪呢?
陸永良給她的u盤裡會有這些線索嗎?
菁菁又查得怎麼樣了?
如今虎爺替孟嵐蕙攬下了大部分的罪狀自首,那金音夜總會和旗袍協會背地裡的勾當恐怕近期會低調不少,只剩一個藥物研究室。
會不會已經轉移了?
她想得認真,沒察覺到浴室的軌道門被男人拉開,忽感脊背被一雙大手摩挲,頃刻僵住,回頭看是賀淮宴,鬆了口氣。
「你進來怎麼不說話啊」
賀淮宴:「誰讓你洗澡也不認真,沐浴露忘塗了吧,乖乖洗乾淨一會兒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