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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南婠洗完澡回到臥室,塗抹了護膚品便掀開被子躺床上。
燈光昏黃,浴室的水流聲幾分鐘後停下,緊接著沒過多久,察覺到男人暖烘烘的身軀靠近,她莫名有些緊張,指尖攥著一處被角。
賀淮宴直接把被子掀開,一雙瑩白修長的美腿在他面前暴露無遺,旋即從床頭櫃拿過新藥膏,擠出兩抹在指腹上。
他低低笑了聲,「你這樣我怎麼塗藥,張開些」
南婠還是覺得羞恥,氣氛沉寂了幾秒,她試探道:「其實那裡沒怎麼腫,不塗了……行嗎」
「聽話,我又不是沒看過」男人哄著。
賀淮宴的身後是一盞落地燈,南婠被他的身影團團籠罩著,她在下,而他在上。
光線投射,她眯了眯眼,看不清他的面容。
男人這樣的姿態對來她說有種形容不出的壓迫感。
「就塗藥」賀淮宴的語調聽上去耐心充足,手卻已經掰開她的雙膝。
這種情況下即使他再有生理慾望也得忍住,不然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南婠眨了眨眼,耳根子頓時發熱,索性就由著他來,抿抿唇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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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南婠隔天睡醒,精神狀態飽滿,吃過了早飯,她想自己開車去澳城那些民間借貸公司晃一下。
季琛來白家公館給她u盤她那天,告訴了她為什麼會在她出事去水泥廠時可以第一時間告訴賀淮宴。
是因為他派出的人跟蹤孟嵐蕙,發現她經常出現在澳城一家民間借貸公司。
南婠記下地址後,搜了下,原來這種小借貸公司,在澳城街頭巷尾遍佈了不少,但都是正規的,只是利率與銀行不同。
她猜測葛輝的地下錢莊在澳城絕對不止一家,孟嵐蕙出現的那家想來只是隨機一間小錢莊。
可這些借貸公司是正規的,那陸永良這種無抵押資產的人,都能借到錢去豪賭,十有八九是不正規的,可這些地下錢莊又會在哪?
賀淮宴好整以暇後,準備出發回港城萬峰,南婠送他到白家公館大門口。
他看女人又在憂心忡忡的想事情,關心道:「你今天想去那些借貸公司晃一下,我陪不了你,不如讓白霄帶你,我也放心些」
南婠遲疑了一下,不確定道:「他有空嗎?我先打個電話問問吧」
心裡嘀咕,這白霄經營著澳城最大的賭場,日理萬機會有空陪她一個未來表嫂查事情?
隨即她拿出手機撥了電話,響了幾聲後,白霄那頭接起。
南婠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開了擴音,等白霄那邊的回答。
「沒問題表嫂,一會兒我就去白家公館」
白霄剛說完,南婠正欲道謝,倏然聽筒裡傳來一道細弱的女聲叫喚了一聲「啊」,聲音讓她有幾分熟悉感。
白霄瞥了眼躺在床上醒來的女人,很快掐斷了通話。
彼時南婠和賀淮宴對視了一眼,問道:「你這個表弟有女朋友?」
賀淮宴挑眉,「他是成年男人,私生活有女人不奇怪」
南婠頓了頓,倏地想起白霄電話裡那道女人的聲音是誰了,「他和施小姐在一起了?」
「不清楚,你少關心別的男人」
南婠:「……」
……
施桑榆醒來,看見手背扎著吊針在輸液,剛才壓到了才下意識叫了出聲,怔怔望著站在床沿前的男人,有一瞬間的茫然。
「白先生,你怎麼在這?」
「施小姐,這是我家」
施桑榆坐起,抬手揉了揉腦袋,想起了一些片段,尷尬笑笑,「謝謝白先生大發善心,我好很多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