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爺子一門心思想補償她,經常派人送十分貴重的東西來白家公館,她不得已早早搬回帝景苑,眼不見為淨。
白霄和邵斯年替她查葛輝的地下錢莊也開始有了些眉目。
陸永良遺書裡的那份實驗報告儘管是真的,她上次打算以此去換許雯,沒想葛輝看不上,反而要了十個億,她便猜測二十九層那些東西肯定是轉移了。
明明最近都是一片風平浪靜,可越是臨近訂婚宴的日子,南婠卻愈發覺得不安。
她勸自己,越是到關鍵時候越是需要冷靜,不該有的胡思亂想只會讓自己陷入慌亂。
……
葛家公館書房內,孟嵐蕙的臉色慌張難看。
她焦急得不行,「阿輝,我們要儘快轉移去國了,反正小紹和小瑤相處得不錯。上次我們拿了賀家二公子那十億,我總覺得太冒險了」
葛輝的面容猙獰著怒火,他想南婠這個姑娘家家,真是深不可測,竟然可以聯合這麼多人幫她的忙。
手底下的人傳來訊息,地下錢莊最近頻頻有不少陌生人出現,都是喬裝借款的進來打探內幕,但又不好判斷。
「嵐蕙,處理完手頭上的交接,我們就去國,反正我的錢都在瑞士銀行,即使在國外,我也能讓你和小紹小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孟嵐蕙點點頭,想到手上還有一張王牌,眯眼笑道:「有些人,該利用起來了」
隨即讓傭人把謝婉柔喊來,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
另一邊,帝景苑。
南婠和曲甜分別後,彼時在衣帽間試了試旗袍和禮服,雖然是自己親手設計的,但還是怕萬一在訂婚宴前胖了點或者瘦了點,都達不到最滿意的效果。
好在身材還是維持得挺好,尺寸什麼的沒有變化,她剛褪下旗袍的盤扣,靈敏的嗅到淡淡的烏木沉香味,男人俯身抵近。
賀淮宴在她身後緊緊抱著,語調溫柔,「你每天都試一次,看來很期待我們的訂婚宴」
南婠哼唧一聲,嗔道:「女人都愛美,再說我哪有每天都試一次」
她轉過身子扭頭問他,雙手從男人懷裡抽出,攀在他脖頸勾著,「對了,你定製的西裝還沒好嗎?」
南婠知道賀淮宴為了這次的訂婚宴,私下找了巴黎那邊名氣最大的西裝設計師,全手工定製。
原本要三個月的工期,他硬是加錢加到對方肯縮短到三週左右,想了想應該這兩日衣服就會到,怎麼還沒看到男人提起,她便問了問。
賀淮宴勾起薄唇笑道:「設計師給我打電話了,明天下午的航班到港城。放心,訂婚宴那天我穿上一定是和你最配的男人」
他自信說:「何況我在你心裡是最帥的男人」
南婠故作不同意,揚了揚下巴,「那可不一定,你的那些兄弟團,哪一個比你差了,都長得挺帥氣的」
她掰著手指頭數,「賀二哥,白霄,邵斯年,池少,阿琛」
賀淮宴聞言,醋勁上來了,笑容僵在臉上凝固,指骨捏起她的下巴發了力,「你再說一遍,在你心裡誰最帥」
南婠一噎,「你你你」
賀淮宴無奈發笑,「那你答應我」
南婠疑惑,「答應什麼?」
賀淮宴此時戴著眼鏡,輕輕敲了敲眼鏡眶,「我說一句你說一句」
南婠見狀,明白過來,他戴的是賀津禮給他設計的特殊眼鏡,撇撇嘴,鬱悶男人又犯起幼稚的一面了。
她慢悠悠道:「承諾是最沒有用的,你還要我說嗎」
「南婠」
賀淮宴忽然鄭重的喊她名字。
「這段感情,我清楚是我對你甘拜下風,俯首稱臣。以前我對你做過很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