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為陸永良和他的前妻女兒討個公道,決定說出這一切」
這時有人和南婠的律師附耳悄悄說了什麼。
南婠的律師道:「我方有新的證人申請傳喚」
片刻後,警方扣押一名花臂壯漢出現。
花臂壯漢,便是在遊艇上孟嵐蕙帶去的那名。
只是在那一聲槍響事發後,潛入海里不知逃到了哪裡去,警方發了通緝令,仍然在追捕中。
這時候被逮捕到,無疑成為了指證孟嵐蕙和葛輝又一個強而有力的人證。
南婠心裡鬆了一口氣,雖遲但到。
花臂壯漢抿抿唇,餘光瞄了眼葛輝和孟嵐蕙,自知再也沒有人幫他,開始緩緩陳述當年的事發經過,以換取最大限度的減刑。
那會兒陸永良早就逃去了國外,孟嵐蕙安排他把沈清鈺和陸璃蔓關在了葛氏在澳城的水泥廠。
孟嵐蕙下令不給沈清鈺和陸璃蔓一滴水一粒米,活生生餓了她們兩天一夜。
虛弱疲憊的沈清鈺和陸璃蔓根本無法逃出水泥廠,差點昏迷了過去。
花臂壯漢說,承認當時自己對沈清鈺起了色心,想趁孟嵐蕙還沒動手前,佔一把便宜,可沒想到沈清鈺性子烈,拼了命的反抗。
陸璃蔓年紀尚小,看到自己的母親被侵害,哭到暈厥。
沈清鈺下意識想去關心陸璃蔓,被他大手抓著頭髮蠻橫地將她後腦用力砸去牆上。
孟嵐蕙這時候和佩蓉剛到,就撞見了這一幕。
孟嵐蕙甩了一巴掌花臂壯漢,睨了他一眼,「我不是說了,人不能輕易弄死了,得我先下手」
花臂壯漢捂著半邊臉頰頷首。
沈清鈺被砸得後腦都是血,鼓起了血包,渾渾噩噩的倒在血泊中。
孟嵐蕙接過了佩蓉遞過來的一把小刀,緩緩沿著沈清鈺的脖頸脈搏遊走,「沈清鈺,知道我為什麼想殺你嗎?」
「你以為,陸永良成為賭鬼,是他自己犯傻嗎」
孟嵐蕙眼底露出猙獰的兇意,「不,我做的,我討厭你,在福利院的時候,明明我最懂事,會的技能最多,學習也最好,可院長每一次都先把你介紹給領養人」
早在湖塘鎮的兒童福利院時,孟嵐蕙便已經嫉妒長得極其漂亮的沈清鈺。
每每有人想來領養,為首先是考慮沈清鈺,孟嵐蕙心思陰翳,次次使計阻止。
日子久了,沈清鈺也懷疑自己不討領養人的歡喜,性格開始變得抑鬱。
孟嵐蕙苦笑,「院長把你先介紹就算了,可那些領養的父母竟然第一眼也看中了你,明明我才是院裡最優秀的小孩,他們看不到嗎?」
「當我知道陸永良成為了你的丈夫,我便從他下手破壞你的幸福。他當時在飯店打那名調戲你的男人,是我故意安排的」
沈清鈺聞言一驚,瞳孔震顫,可這時候她已經虛弱得說不上話,望了眼暈厥在地的陸璃蔓,伸出顫抖的手想要觸控。
倏地被孟嵐蕙一腳踩下,高跟鞋的細跟直直穿過她的掌心,頓時發出痛苦悲慘的哀鳴。
花臂壯漢繼續說,沈清鈺被孟嵐蕙折磨得不成樣,她怔怔望著陸璃蔓,眼神乞求孟嵐蕙別傷害她的女兒。
孟嵐蕙感受到沈清鈺目光裡的乞求,笑得邪惡,十分不為所動,「想救你的女兒嗎?」
話落,她將那把小刀當著沈清鈺的面刺穿了昏厥中陸璃蔓的心臟。
沈清鈺滿是血的手已經無法動彈了,氣若遊絲匍匐在地上,艱難地想要攀爬過去陸璃蔓身邊,可她每爬一步,孟嵐蕙便刺一刀陸璃蔓。
在她即將要爬到陸璃蔓身邊時,癲狂的孟嵐蕙把刀捅進了沈清鈺的背部。
明明不過七八米的短距離,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