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行了吧,怎麼這麼小心眼!」方含香撇了撇嘴巴道,「宋叔叔,我已經跟她道歉了。」
宋明遠溫潤地笑了笑,問道:「這位女同志,她都已經道歉了,這件事情就讓她過去吧, 你也第一次過來,讓你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是我工作做的不好。」
餘穗搖頭道:「不是您的工作問題,而且有一些害群之馬在破壞而已,她道歉了我也接受了,這件事情在我這裡就可以過去了。」
宋明遠點了點頭,這才說道:「那我現在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欺負我家小菊嗎?剛才你們兩個坐在這裡,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宋菊一臉驚恐地衝著餘穗搖頭,餘穗自然也不傻, 梁巖還在上升期,她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事情去給他的臉上抹黑。
「爸!不是她的錯,是我自己剛才表演出錯了,她剛才還安慰我來著。」宋菊急忙解釋道。
宋明遠摸了摸宋菊的黑髮,點了點頭,說道:「那我還誤會了這位女同志,我也得跟你道個歉。」
「道歉就不必了,起碼你沒有從舞臺上衝下來打我耳光。」餘穗不輕不淡地看了方含香一眼。
宋明遠淡淡地看了方含香一眼,對著方清說道:「你是文藝部的臺長,在表演過程中發生了這種事情,你應該拿出相應的措施來,明天一早放到我的辦公桌上,我要檢視。」
方清心裡打著哆嗦,他本以為宋明遠會因為宋菊的關係幫著方含香,沒想到一點忙不幫,還這麼鐵面無私。
方含香臉色也有些難看, 宋菊剛想說什麼, 宋明遠看了她一眼,宋菊就閉上了嘴巴。
「好,那就這樣吧,我辦公室裡還有事情,還得去看看你們丈夫們夜訓的成果,那我就先走了。」
「宋團慢走!」
宋明遠走了,餘穗也沒了繼續看節目的慾望,拉著夏荷從聯誼會上走開了。
剛走出聯誼會,夏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嘆道:「剛剛那個人就是他們的團長啊?看起來真是能人不露相,我都不敢說話了,穗子,你真的大膽,還敢那麼跟他說話,一點委屈不願意受。」
餘穗的神色淡淡地,她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什麼要受委屈?位置越高的人越要注意影響,所以他當眾給我委屈受,可這個宋團長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你的臉沒事吧?我看那個方含香打的可重了,你咋也不躲啊?」夏荷湊過來看了看,餘穗的臉還紅了一片。
餘穗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躲不開,我是壓根就沒想躲。」
「哎呀, 我就知道你壓根就沒想躲,可是穗子,咱這根本不划算的。」
夏荷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了那張請帖,說道:「你看這上面香噴噴的,應該是特意噴了香水,除了你家梁巖這團裡誰都沒有份,你說這裡面沒有那層意思?鬼都不信。」
餘穗接了過來,不用湊近就能聞到那股香水味,她低頭輕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
回了家,跟夏荷說了再見,餘穗關了房門,走到鏡子面前,自己的左臉明顯腫了起來,那個方含香下手挺重的,不過她也要了自己的效果。
明眼人都知道剛剛宋菊說的是謊話,她第一次過來又不是來過百八十遍了,怎麼會認識這個宋幹部?還安慰她?笑話。
餘穗擰了冷毛巾敷在自己的臉上,毛巾碰到腫脹的地方立刻餘穗立刻皺了眉,不用冷毛巾敷臉明天起來肯定要腫了,她只能輕輕地嘗試著擦。
今晚梁巖不回來,餘穗可以敷著冷毛巾睡。
突然房門響了,餘穗趕緊從房間裡走到堂屋,一眼就看到了滿身塵土的梁巖,她驚訝地問道:「你今晚不是不回來了嗎?」
梁巖站在樓道里拍了拍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