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帶我去學校辦理各種入學手續時我在校長面前丟了人,對於校長提出的問題我一句話回答了半截就因為肚子疼而去上廁所了,這讓校長看我的眼神很是側目。
父親問我是要住校還是住他那裡的時候,因為那晚的遭遇,我義無返顧的選擇了學校,學校裡不管什麼時候寢室裡會有幾個人的,那樣我就不怕了。
果然如此,我與另外五個女生住在一間寢室,除了寢室裡有個女孩有夢遊的症狀外,在初中的這三年裡奇怪的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只是我在開始的那一段適應過程裡卻成了同學們茶餘飯後閒談的物件,對於我古怪的性格以及在陽光下走路從沒有影子猜測非非,有些同學說我是鬼,不是人,可我並不這麼認為,我只認為我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子,自從一生下來就是。
我與同學的關係都很疏遠,初一初二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肯跟我走近,即使是同寢室的幾個女孩也是將我孤立了起來,這樣以來我就成了獨行俠了。
雨軒是我在初三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外班男生,長著張白皙乾淨的臉龐,他是學校裡有名的小混混,劣跡斑斑,學校裡的老師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全校學生也都對他避而遠之,就我們班主任在班上教訓男生就會喊:“誰要是再這樣混下去,就會像隔壁班的陳雨軒一樣無可救藥了”。
陳雨軒就是這樣一個無所謂的校園小混混,14歲的年紀已經學會抽菸喝酒了,看了哪個同學不順眼就會找藉口揍一頓,身邊經常跟著幾個跟屁蟲。
初三的時候我也十四歲了,我是一個心志早熟的女孩子,加上性情古怪,不周圍同學的關係都很疏遠,快要到夏天中考的時候,天氣慢慢炎熱起來,我會在傍晚日落時分一個人夾著課本去學校操場角落的柿子樹下讀書。雨軒就是從那棵柿子樹上跳下來,塞給了我。
我總是在想強子這三年該會變成什麼樣子,長高了,長結實了,也許比以前更好看了。但我知道他的面板永遠也不可能像雨軒那樣白皙。
每天傍晚我會坐在操場的柿子樹下讀課文,雨軒就遠遠的看著我,他從不學習,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讀過一次書,他的失蹤與否學校裡也會無人過問。
後來班裡有人將我課本里夾的紙條交給了老師,老師找我談了一下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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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扶著眼睛框氣急敗壞的嚴詞道:“你小小年紀竟談起了戀愛。。。。不知道馬上就要中考了嗎?想給咱們學校抹黑嗎?陳雨軒是什麼學生還讓我告訴你嗎?”
我對老師的話充耳不聞,我不認為我是在談戀愛,只是想與雨軒交往。老師見我沒有任何認錯的舉動,氣的告訴了父親。
父親對我的拂逆之舉大發雷霆,甩給我一個耳光暴跳如雷的呵斥道:“你這麼小點人不好好學習,到學校都幹些什麼事情?”
“我沒幹什麼1我捂著臉大聲反擊,對於那耳光我毫無戒備,嚴嚴實實打了個正著。
“你還反了你,還敢犟嘴?”
父親怒目瞪著我。
“你就不說你領多少女人回去了?”
我這句話一丟擲父親的臉變的烏青,尷尬的說不出一句話了。
“你得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兒了”
班主任落井下石的對父親說道,扶著他的眼睛框搖著禿頂的腦袋。
寢室裡幾個女生圍在桌子四周指桑罵槐的談論著我與雨軒的事情。
“聽說咱們班竟然有女孩子談戀愛呢”
“哦吆?是嗎?”
“當然了,都傳瘋了呢”
“不得了,簡直不得了”
“人家有資本啊,誰讓人家長的那麼漂亮呢?”
“長的漂亮怎麼了?還不是個狐狸精,就會勾引男生1
“誰讓男生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