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表情!&rdo;頓了頓,陸天羽不由得又有些遺憾,&ldo;就是最後,走得太過匆忙了,總感覺有些虎頭蛇尾……&rdo;
蕭銘淡淡地瞥了陸天羽一眼,暗暗平復體內因為剛剛那一戰損耗了過多真元而又有些活躍跡象的劍氣‐‐不愧是玄鉞留下的劍氣,一直到現在,蕭銘都無法將它們逼出體外,只能藉由真元強行鎮壓:&ldo;不匆忙,你還等著他們反應過來之後反殺我們嗎?為師當時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純粹在裝逼而已。&rdo;
&ldo;裝……裝什麼?&rdo;陸天羽不是很明白自家師父的用詞,但大約也能夠瞭解,姑且懶得多問,&ldo;但是……他們不是已經被震懾住了嗎?&rdo;
&ldo;那只是暫時罷了。&rdo;蕭銘撫了撫衣袖,冷笑一聲,&ldo;修者可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心性不堅,大道難成。為了修為的提升、為了奇珍異寶,大多數修者都會豁出性命去拼一把,成則為王、敗則為賊‐‐這就要看……你是否值得他們這樣做了。&rdo;
蕭銘意有所指的口吻與微妙的眼神瞬時間讓陸天羽變了臉色,他自知自己隱瞞的事情差點讓自己的便宜師父馬失前蹄,但卻又躊躇著是否要真正信賴對方、袒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只不過,還沒有等他思量出一二三來,蕭銘卻已然話鋒一轉,神色冷淡:&ldo;不過,我對你的事情也沒有興趣,只要你按照約定成為我的鼎爐,我不會做任何多餘的事情,你也不必如此防備。&rdo;
陸天羽張了張口,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明明對方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卻偏偏有種自己被責備了的心塞與歉疚,彷彿對方待自己真心實意,而自己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人齒冷寒心。
看到陸天羽糾結失落的表情,蕭銘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隱秘地勾了勾唇角。
他對陸天羽的秘密沒興趣嗎?不,當然有興趣,除了玄鉞那等含著金湯勺出生、一心撲在劍道上的天之驕子外,哪位修者面對寶物不會心動呢?只不過他的手段比陸家更高階,更隱秘,他有的是方法讓陸天羽心甘情願地和盤托出‐‐陸天羽那點稚嫩的防備之心,在蕭銘面前當真不堪一擊。
&ldo;陸家除了那位半步金丹的老祖外,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物件嗎?&rdo;彷彿沒有注意到陸天羽的低落,蕭銘很快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陸天羽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吶吶地點了點頭:&ldo;有、有的,我有一位族姐據傳天賦極佳,被一位玉瓊閣的長老收為親傳弟子,頗為受寵,如今已然築基……&rdo;
&ldo;玉瓊閣……&rdo;蕭銘微微蹙眉,玉瓊閣雖然較之洛水宮稍遜,卻也是目前的蕭銘惹不起的。不過,這也僅僅是讓他煩惱了一瞬罷了,很快,蕭銘便聳了聳肩膀,&ldo;罷了,反正債多了不愁,既然已經招惹上了洛水宮,再加一個玉瓊閣也無所謂,反正區區一名長老罷了,再怎麼樣也不會如玄鉞那般難纏吧?&rdo;
說著說著,蕭銘就發現面前的陸天羽有些不對勁兒,有些嚇呆了那般,還拼命得給他使眼色。
蕭銘心裡&ldo;咯噔&rdo;一聲,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僵硬地扭過頭去,正看到被自己形容為&ldo;難纏&rdo;的玄鉞站在離他身後不遠處,眼神冰冷地摩挲著腰間的本命劍。
蕭銘:&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