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太太,小的之前曾經看到莫頭派了忤作,所以,小的來您這裡之前抖膽也請了那位忤作過來,您看,您是不是見一見?”
忤作?伏秋蓮眼前一亮,她倒是漏了這麼一回事。
不過麼,回頭再看呂順就帶著幾分異樣,“你打的我的招牌?”
呂順撓撓頭,有一瞬的慌亂,繼爾乖巧請罪,“請太太責罰。”
“好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你也是著急,但我告訴你,這種事下不為例。”伏秋蓮抿了口茶,對著呂順望過去的眼神淡然裡透著鋒銳,這次她可以諒解,但若是再有下次這樣打著她的旗號在外頭行事……
“太太您放心,小的也是著急,所以才——”
“但你可以在行事之前和我說一聲。”
“小的知錯。”
伏秋蓮也沒有太過責備,讓他知道分寸就好,讓他起身坐下,冬雪親自去外頭請了那名忤作進來,進門頭也不敢抬,對著伏秋蓮就是一個大禮,“小的見過太太,給太太請安。”
“好了,趕緊起吧。”伏秋蓮待得他起身,看了他一眼,“知道我找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太太是為著酒樓前頭那人的事情吧?”
“嗯,你就和我說說清楚吧。記得要說的清楚些,一絲不許隱瞞。”
忤作點點頭,直接開口道,“按著下官的查驗,那人的死因應該是中毒,唇色發紫,烏青,手腳都透著烏黑,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毒死的。”
“你有沒有按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法子查驗?”出了人命,又是她的酒樓前,莫大得知訊息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把忤作給派過去,她早該把人給叫過來問的,這事是她給疏忽了。
“下官試過,但沒什麼反應,不過,我用銀針試毒,對方面板一針刺下去,再拔出來,那針身全都是黑的。所以——”忤作一臉慚愧的看著伏秋蓮,“但至於他是吃了什麼才中的毒。下官真的是愚昧,找不出來。”
伏秋蓮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以著現在的驗屍技術,能查出來的東西是真的有限。不過她聽著忤作的話之後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一下,面板上有毒,口角紫青,烏黑並不能代表人就是毒死的,這麼一想,她對著忤作招招手,待得他到了近前,伏秋蓮低而清晰的聲音在他耳側響起,“你這樣做,如果有出淤血,哪怕是黑血,馬上回來和我說。”
“太太是覺得對方不是毒死的?”
“我也說不好,你先過去看看就是,仔細著點。”
“是,太太,下官馬上就去。”雖然不知道伏秋蓮的打是什麼主意,但是這個忤作也是個學痴來著,能學到點東西,他恨不得一步跑過去!
“太太您懷疑,他不是毒死的嗎?”
剛才忤作也這樣問,伏秋蓮沒出聲,這會聽到一側侯著的呂順也忍不住開了口,再看看不遠處冬雪幾個嘀溜溜轉著的大眼,她抿了下唇,“我是覺得,下藥致死這事還不能確定,他是賭場裡混的,賭場城那都是什麼人吶,整天打打殺殺的,出事也是在所難免。”
“可那人身上也有毒呀。”
“對呀太太。”
看著冬雨幾個都把疑惑的眼神投在自己身上,伏秋蓮搖搖頭,放下手裡的茶盅移動了下身子,最近有點腰痠,“有毒算什麼呀,可以在人死之後再把毒塗在身上呀。”
“……”
看著呂順幾個恍然大恍的表情,伏秋蓮微微的皺了下眉。
當初自己真的該出事之後就趕過去看看的。
才死的人和如今兩天過後的屍體是不同的,或者她可以看出點什麼來,可也就是想想罷了。她要是敢說過去,劉媽媽估計得哭天抹淚的把她爹都給搬出來攔她的。
送走了呂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