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又夾緊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著,一邊繼續維持抽送的頻率,一邊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殘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雙|乳。每一針刺下,她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臀肉下意識抽搐夾緊,同時被懸吊的身體還會像魚兒一樣激烈彈跳。
淒厲的慘叫聲,配合著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室內迴盪不休。過沒多久,女少將那對豐碩堅挺的巨Ru上,已經插滿數十根鋼針。從柔嫩敏感的|乳尖,到豐滿厚實的|乳肉都未能倖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絕世美|乳,現在變成兩頭遍佈鋼刺的悽慘豪豬。
“渾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白野玫聲嘶力竭地喊著,眸子裡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慄。
但我卻一點都不害怕,繼續縱情發洩著旺盛的獸慾,將鋼針拔出來又刺進去、刺進去又拔出來,而且每隔幾分鐘就改換一種性茭姿勢,把女少將折騰得死去活來,足足過了兩小時後,才酣暢淋漓地噴發出熱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豔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臉上。
然後我意猶未盡地喘息著,心裡卻泛起空虛感。幹,她還是沒有屈服!太他媽不給面子了。
就在我準備採取更殘酷的手段時,白野玫卻一甩溼淋淋的秀髮,慘然一笑,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望著我說:“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
“我要見一見當年的冰蘭女警,跟她單獨說幾句話。”
我爽快地答應了,反正她們二人都將會是我的性奴,遲早也要見面的。她們註定會一起赤裸著身體服侍我,這是她們的命運,不會因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
於是我離開囚室,親自將冰兒召來,交代她幾句話之後,再帶著她一起回到囚室。
母女倆一絲不掛地見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動,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冰兒,彷佛有千言萬語要說,似;時卻乂說不出來。
冰兒則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她身前,輕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鋼針。白野玫痛得發出呻吟聲,全身直冒冷汗,冰兒不斷憐惜地安慰著她,滿臉疼愛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轉頭不去看她們母女,但其實我是透過對面牆上鏡子的反光,暗中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同時豎起耳朵偷聽她們的談話。
傷口癒合後,白野玫雙目含淚,哽咽著叫了一聲“媽媽”。
冰兒全身震動了一下,也感慨地叫著她的小名,黯然說:“原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分,這些年來,我一直牽掛著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卻忍住眼淚質問冰兒:“那你為什麼要害我們?你竟然忍心讓我被強Jian、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兒悽然說:“這是為了你好,你的基因裡隱藏著缺陷,所有X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須經歷過痛苦的過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說:“這是騙人的鬼話!眞可憐,你已經被徹底洗腦了。”
她愈說愈激動,厲聲說:“當年那個永不屈服的冰蘭女警到哪去了?你為什麼放棄反抗,為什麼?”
冰兒平靜地說:“我也不想放棄,但我每次反抗,只會為我身邊的人帶來更大的噩運,這就是命,老天註定我無法打敗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錯了!你其實已經打敗當年的色魔,只要你願意,現在這個色魔,你也有能力讓他永遠消失!”
冰兒搖頭苦笑,顯然不相信女兒的話。
白野玫眸子裡卻閃爍著神秘的光彩:“我已經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點在哪,媽媽,只要你照我所說的去做,你馬上就能徹底擊垮色魔,馬上!”
這幾句話我一字不漏地聽見了,好奇心頓時強烈得無以復加。我居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