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遺憾呀?要我再示範一次嗎?”鄭可男開玩笑地一挑眉毛。
“男兒,給我節制點。”不快的煒烈在她眉間一點,表示他不愛聽與死有關的話題。
鄭可男輕笑地回眸一拋媚眼。“別像個嚴肅的小老頭,我看見你又冒出一根白髮了。”
“頑皮,真該讓你生個孩子當娘,免得你老是挑撥是非。”他莫可奈何地將妻子抱坐在懷中一吻。
煒烈並不是真想要個孩子來磨去她的不馴,實際上,他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丈夫,從不願第三者介入他們夫妻的恩愛,孩子也是一樣。
前些日子銀舞生了個孩子,好友洌Х娓噝說枚加械閔燈��鋇浪��郵薔偈牢匏�拿濫兇櫻��匆�緣谷�┏塹墓媚鎩�
可是看在他們眼裡,那不過是隻渾身皺皮的小猴,醜得他連抱都不想抱,有什麼好得意?哭都來不及。
“烈,別太愛我哦!有人在眼紅。”她明指面目不修、短髭凌生的冷傲。
“鄭可男,你有完沒完?乾脆砍我幾刀算了。”真想掐死她。
“你知道我很少用劍,送你一尺白綾上吊如何?”對朋友她可是很慷慨的。
冷傲咬牙說道:“留著給你兒子當尿布。”久別重逢不是喜悅,竟是傷感。
“傲,你忘了這位姑娘的傷和毒嗎?”面無表情的仇恨一如從前地在兩人絆嘴時開口。
仇恨深沉的眼中讓人讀不出情緒,惟有夫妻兩年的阿彌瞧中他那眼裡一絲激越的情繞,諒解地伸手握住他掌心,表示她能體諒這段無疾而終的痴情,而他則回以感激和無聲的謝意,在兩人眼波交會時。
冷傲倏地抓起鄭可男的手臂。“你來解端敏的毒。”
“少碰我娘子。”冷風一颯,煒烈凌厲地揮開他“侵犯”的手。
“哼!我以前不知碰過幾千、幾萬次,你當是寶呀!”
冷傲的話引起效應。
“找死。”
妒心一起,不分青紅皂白的煒烈抽劍攻向他,冷傲立即予以反擊。
“無聊練練身子也好,聯絡聯絡滿、漢間的民族感情。”反正他倆的功力在伯仲之間,死不了人。
一身飄逸男裝的鄭可男走到床頭一坐,托起端敏冰涼的手腕一按脈門,眉頭接著一顰——
脈象很亂,失血的情況下又中了依骨追魂,先天氣血己是不足,縱有真氣護心亦非好事,血流不順會導致她四肢癱瘓。
“小姐,是蝕骨追魂嗎?”
“嗯!去點盞油燈來。”她一如以往的下著命令,不疾不徐。
阿彌不問原由的聽命行事,好似不曾分開兩年過。“是的,小姐。”
大白天燃起一盞油燈顯得突兀,但無人質問她的用意,因為她是月剎。
“家中有山茱萸、五味子、毛地黃、半枝蓮和些升麻嗎?如果有蟠龍草更好。”
“我去找找看,武館轉角有間藥鋪。”館內是有些跌打傷藥,但不是很齊。
“多買一些,順便買些山石榴,那兩個傢伙需要消熱瀉火。”她看了眼打鬥的兩人。還打得蠻起勁,待會再下點巴豆給他們嚐嚐。
“是。”
產後的阿彌身手依舊利落,和她默契十足,一聽完吩咐就飛快的離去,無視丈夫正想代她一行的手勢。
“阿彌對你還真忠心。”有點不是味道的仇恨漠然說道。
“我人緣比你好嘛!誰願整天對著一張棺材板?”鄭可男笑笑地抽出銀針一拭。
他苦笑地搖頭。“我以為你死了。”當初那一劍刺得深,凡人不可能存活。
“死過一回,閻王不敢收,叫我還魂為害人間。”她說得簡單、乾脆。
“她還能救嗎?”他指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