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兒。
“可以,不過,麻煩些。”其實地的意思是:她要救不活,多得是人找她算帳,所以麻煩。
“義母很想念你。”仇恨簡單扼要的說道。
“你呢!想不想我?”她用好笑的表情斜睨他。
既然被稱為女諸葛,有多少事能逃過她的眼底?重點只在於點不點破而已。侷促的仇恨面上一繃。“我娶妻了。”
“阿彌是個好女人,你很幸運。”她最放心不下的兩人結成連理,是謂可喜。
一個舉目無親,一個是孤兒,互相扶持共度一生,有個溫暖的避風港一向是他們所期盼的。
讓她驚訝的是兩人願意侍奉她一心反清的母親,並視為親孃的容忍一切的挑剔,無怨無悔的孝順無二話。
或許多多少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吧。
“我知道。”阿彌是少見的好妻子。
“好好珍惜她,不然會招來幸運之神的怨恨。”鄭可男像是下咒似地說道。
仇恨會意的一笑。“你那張嘴還是愛奚落人。”
“你和阿彌都是少數幾位我願過命的人,我希望你們幸福。”鄭可男真心的朝他一笑。
“可是你卻隱瞞了未死之事。”關於這點,他有些微言。
“抱歉,你該知道我的難處。”揚眉一吐氣,她的無奈鮮人明瞭。
母親對反清的意念太強烈,只要她不死就學不會放棄的必要。
“嗯!這一、兩年義母常慫恿我加入南方義軍或重整日月神教,我的拒絕引起她諸多不滿,直到阿彌懷了孕才較少提起。”
“母親就是放不下國仇家恨,所以我才一直不敢現身告知我仍在人世的訊息。”忠孝難兩全,她註定不孝。
她不是忠於滿清皇帝,而是忠於無數受苦受難的大漢子民。
仇恨一悟地收斂兩眉。“難怪!我平常會隱約見著你的身影,原以為是錯覺,是你在窺探對吧!”
“呵呵呵……仇哥哥,你的反應還挺遲頓的,有好幾回我差點被阿彌發現呢!”男女細膩處的分野便在於此。
她有時靠得太近,還讓阿彌似有所感地連叫數聲小姐,急忙的由武館奔出,拋下一堆目瞪口呆,不知女師父出了什麼事的弟子。
幸好阿彌的武功不如己,才讓她每回都能及時避過。
其實她不是心硬如石,而是以大局為重,在取捨間必須明確,她不能再拖著阿彌東奔西跑了,女人的青春有限,擁有個歸宿才是正途。
“阿彌跟我提過,我當她是思念過度產生的自欺。”可見他錯了。
“冷傲告訴過你們她是誰嗎?”鄭可男扶起端敏的身子盤腳互對。
“沒有。”
想也知道,他想私藏。“端敏——滿清的格格,御封和孝公主。”
“她是個……格格?”仇恨驚訝不已,真看不出她有旗人血統,只覺她像是南方大戶的千金小姐。
“而且是玄燁最寵愛的麼女。”她忽地運氣,擊掌,一送——
鄭可男緩緩地將真氣匯入端敏體內,順著八八六十四個大穴把毒性逼到湧泉穴封住,再以內力增強她氣虛的體質好接受更狂烈的療法。
唐門的毒不能等閒視之。
過了大約三刻鐘,阿彌已買回她所需的藥材,而打累的冷傲和煒烈各坐一角互不理睬,但視線同落在自己想望的女子身上。
“鄭可男,你行不行?”
她收口真氣一籲。“不行就先葬了你,小冷冷。”
“你……”他有口不能言,有求於人便得矮一截。
山茱萸、五味子、毛地黃、半枝蓮、升麻和蟠龍草,鄭可男加入適當的份量一一搗碎成粉,加入清水揉起一粒粒內服用的小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