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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來使,但求一戰。宗師之下,名動江湖。”
他們正是淳于薇,拓跋玉等人,也正是畢玄的先鋒。而恰好他們也曾敗於原隨雲之手,對於原隨雲怕是沒有幾分好感。
董方開始頭疼了。
不提董方,現在頭疼的已不止是他。寇仲等人也是焦頭爛額,他們夜闖靜念禪院,本是為了和氏璧而去,但是天地良心,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只是,別人卻不知道,所以他們只有繼續苦惱,如今他們已至少打發了三批為了和氏璧而來的人,前面來的那些人還好說,只是這最後來的這人,已讓他們感到壓力。
劍未出鞘,但那迫人的劍氣,已衝破了劍鞘的壓制,直迫眉睫。
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三人面面相覷,無不動容。
只看這無形劍氣,已知其鋒之銳,勢不可擋。其勢之利,足可洞金裂石。縱然是比不上傅採林,但只怕也相差不遠了。
他說,他叫秦川。
洛陽城中,此時更有許多來自中土塞外的武者,他們或老邁,或年青,或英俊,或醜陋,或富裕,或貧窮……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他們來,是為了觀戰,觀看這舉世無雙的宗師之戰。
然而,更多的是為了名。名城,名俠,名劍風流……此刻,本就是最容易出名的。
“十年磨一劍,一朝動九天。”
醇酒,美人,權勢,名利,地位……本就是這世間最動人的,最具有吸引力的。所以很多人忘了,名利權勢就如同漩渦,充滿吸引力的同時,還伴隨著令人窒息的危險。隨時隨地,都可能讓人迷失於其中。
武者追名逐利,世家大閥縱情聲色。他們生來即是人上人,所以能夠享受,然而平民卻依然要活下去。
洛陽城西區域,有一戶四合院所圍成的人家,只見門上懸掛著“懸壺濟世”四字,便可知乃是中藥世家。本來原來的藥師是個八旬老者,醫術精湛,只不過最近那老藥師去世了。現在坐診的已經變成了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瞎眼的中年人。據說乃是那老藥師的徒弟。名喚楚原,來求醫的人都稱他為“楚先生”。
黃昏。
天際一線紅光閃現,迅速渲染開來,將半天染成暈紅的色彩,極是豔麗。
楚原伸了個懶腰,抬起頭,漫無色彩的眼眸中一片渾濁,來醫病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勞累了一天,他也就正準備休息,粗粗的收拾下就朝裡屋走去。
正在這時,一名僕人裝束,四十來歲的男子匆忙的跑了進來,以充滿期待、焦急的眼神瞧著他道:“請問先生是否是楚原醫師?”
楚原一怔,回過頭來,笑道:“在下正是,請問閣下有甚麼事呢。”
男子鬆了口氣,喜道:“果然是楚先生,那可好了。我叫沙福,請隨我來,我們定不會薄待先生。”
也不等那楚原答應,沙福便急急忙忙的拉著他朝外走去,邊走邊道:“我家小公子不知如何忽然陣寒陣熱,神智不清。唉!少夫人這麼好心腸的人,卻偏要受到這種折磨。”
楚原急忙伸手自門邊拿過一根漆黑的棍子,卻是導盲所用,一邊道:“在病人身上同時出現寒證與熱證,乃是寒熱錯雜,在人體有上熱下寒、上寒下熱、表寒裡熱以及表熱裡寒四種表現,發病之時,常伴有腹痛、煩躁以及神志不清等狀,然而卻不難醫治。看閣下也應是貴族大閥人家,應請的是名醫神術,在下不過是一介普通醫師,怎能勞動你們來請。”
那沙福看著楚醫師,嘆了口氣道:“若是真如此簡單也就好了,不瞞您說,我們沙家不單是洛陽的首富,家族中更不乏人累世為官。楚先生聽過獨孤閥嗎。閥主獨孤峰就是沙家家主的表弟。家族中更有許多了不得的人物。憑此家世,莫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