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的話,那當年媽媽也不會……
杜維延沒有說話,只是在關葉童臉上凝視了片刻,低頭便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已經有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現在倒真想嚐嚐女人的滋味是不是真的這麼爽。
“嗚,杜,杜,你……”關葉童嘴唇被杜維延咬的火辣辣的疼,想把他推開,卻根本抵不過他禁錮她的力氣。
他用牙齒使勁啃咬著她的嘴唇,試圖讓她張口回應他,關葉童執拗的閉緊雙唇,怎麼都不讓杜維延得逞。
許久,杜維延也沒有把關葉童的防線攻下,似乎是有些惱怒,牙齒咬緊她的下唇,狠狠用力,直到一絲血腥味擁進他的鼻腔,才算作罷。
“杜維延,你他媽的混蛋!”關葉童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被別人罵了賤,還要任由他擺弄。
“哼,我是混蛋,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什麼善男信女。”說著便粗暴的把關葉童推到在沙發上,開始奮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關葉童也就那樣躺在沙發上,被杜維延壓在身下任由他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沒有一絲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她只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死去,心都死了,她人也就自然沒了任何知覺。
太在乎別人了往往會傷害自己
杜維延瘋了一般的在關葉童身上索取著,嘴裡時而嘀咕一句‘我對你還不夠好麼,為什麼要背叛我,這個男人哪裡比我好’身下的動作便輕揉一些,時而大聲吼著:“女人的滋味就這麼好麼,竟能讓你這般背叛我!”身下的動作又會變的粗暴,近乎狂野的粗暴。
關葉童只是默默的承受著,杜維延溫柔也好,粗暴也罷,他從把她壓在身下開始,就把她當成了別人。
哼,關葉童心裡冷笑一聲,他也真是看的起她,竟然讓她同時當兩個人的替身。
杜維延,你可真是個冷血的男人,魔鬼般嗜血,把自己在別人那裡受到的傷害毫無保留的全部報復在她身上。
也許是他把心中的怒火宣洩完了,也許是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事後杜維延便把臉靠在關葉童的勁窩處,滿足的睡去。
關葉童睜開眼睛,看著仍然壓著自己的杜維延,心裡五味翻騰,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滋味。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這個英俊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邊,那時候她感激他。
那個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會擔心她害怕,從A市開車到B市陪著她的男人,她對他有的不只是感激了,她對他動心了。
他會罵她傻,但又會替她解決困難,她以為他也對自己動了點心思。
當他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裡時,她自以為是的以為他會生氣、會吃醋,沒了命的想向他解釋清楚。
他卻說,沒必要,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和他沒關係。
她的心頓時像被刀割了一般的疼,原來他對她並沒有一丁點的在意。
想要和他劃清界限,他又拿老太太的安全來威脅她,他知道她不想傷害杜老太太。
她便把傷口小心的掩蓋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和他扮演恩愛夫妻,現在她才算真的明白了,太在意別人了,最終受傷的是自己。
當時是她自己太天真了,她以為他們真的可以互不相干,哪知道,就那一紙婚書已經把他們之間太多的東西聯絡在一起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互不相干。
只是一場春夢麼
杜維延醒來的時候,關葉童早就已經離開,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的乾乾淨淨,甚至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好像她從來都沒有來過。
杜維延用手撫著宿醉後脹痛的額頭,一些斷斷續續的記憶都擁了上來。
他記得自己好像把關葉童叫到家裡來了,後來還發生了爭吵,爭吵,他又模模糊糊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