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她推到在沙發上,……
後面發生的事,也開始不斷的在杜維延眼前閃現,他強行要了她……
他強行要了她!杜維延搖搖腦袋,地上歪歪斜斜的空酒瓶、碎玻璃在提醒著他他不是在做夢,那些是真真正正發生了的。
可那女人呢,怎麼會不見那女人的蹤影,杜維延焦急的拿起電話按著關葉童的電話號碼,他怕她想不開,會做什麼傻事。
“喂,你好,”關葉童平靜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任何波瀾,當然也不能推斷出她此時的心情。
“關葉童,你現在在哪裡?”相對關葉童的平靜來說,杜維延倒顯出幾分慌亂。
“是杜總啊,我在公司,對了,上午十點鐘的會議是不是要幫您取消呢?”關葉童極力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波動。
“你在公司?”杜維延彷彿不相信,她那淡定的話語,怎麼也不像是……
“嗯,我可沒有把自己當成凱越真正的老闆娘,怎麼能和杜總您比呢,不按時上班會被扣薪水。”
“你在公司等我,我馬上過去!”杜維延掛掉電話後,匆匆忙忙的去浴室洗澡,換好衣服後就開車去了公司。
走到公寓樓下的時候,他還沒忘了問保安昨天是不是有個女人來找過他。關葉童的淡定,讓他以為他只是做了個春夢。
一出電梯,杜維延就看到一身正式職業裝的關葉童,眼睛專注的盯著電腦,手指飛快、熟練的敲著鍵盤,彷彿沒有發現他,沒有回頭。
關葉童一直敲著電腦,直到杜維延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恭敬的站起來,把頭微微的低下:“杜總,您來啦!”
她就是能裝
“昨天,昨天我喝多了。”杜維延幾分扭捏幾分彆扭的說。
不是他想推脫責任,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想向關葉童道歉,只是他看到關葉童臉上並沒有需要他道歉的神色,思量再三,他還是沒想到要說什麼,除了這句最俗套的話。
“是啊,杜總您昨天是喝多了,您叫我去您公寓商量酒吧的相關事宜,我看杜總不太清醒,就把合同拿到公司來了。”關葉童從包裡拿出準備的合同遞給杜維延。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杜維延接過關葉童遞過來的合同。
“杜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啊。”關葉童眼神中全是迷茫,一副被杜維延搞糊塗了的樣子。
“我昨天不是把你,把你推倒了麼?”杜維延被關葉童的樣子也搞的一頭霧水。
“把我推倒了?哦,想起來了,杜總您是去拿酒,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我過去扶您,可我哪撐的住杜總您這身板啊,沒扶住您不說,還被您壓到身下,現在我的鼻尖都還痛著呢。不過後來還好,我拼了半條老命才從您身下逃出來,您就抱個空酒瓶子睡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像是在叫個女人的名字,呃,叫,叫劉什麼來著……”關葉童把故事編的天衣無縫的,杜維延不是早就說過麼,她就是能裝,是個實力不錯的演技派。
“你的意思是,我什麼都沒對你做,就抱個空酒瓶子睡了?”關葉童臉上的認真,讓杜維延沒有任何不相信她的理由。
“你想對我做什麼?”關葉童誇張的把手護在胸前,末了還不忘加上一句:“杜總,我可是女人,十足的女人,您對我沒有興趣的。”
杜維延審視著關葉童,她說他什麼都沒有對她做,那位什麼他會有那麼真實的感覺?
“幹嘛要用那種眼神把我看著,您不會真的對女人感興趣了吧?”
關葉童的一句話戳到了杜維延的痛處,臉上的表情頓時變的寒徹冰冷,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