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一生,能得一位這樣的人,這個人活這一輩子也就足夠了。不論我離開之後,你的決定是什麼,我希望你能多想想那個人、或那些人。如果真的想不到的話,嗯,想想Knob的遺言,至少活過二十五歲吧!你連投票權都還沒有耶!」 罐子笑著頓了一下,好像在遲疑該不該說。過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