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追你追到這裡來,又可以肯定你目下正身在廣陵呢?而你更要躲到我這裡來?」
任青媞嫣然一笑,白他一眼道:「劉爺果然是聰明人,想到這個節骨眼上。事實上人家正要為這個問題和你打個商量,看你可否助媞兒一臂之力。」
劉裕立即頭痛起來,知道不會是甚麼好差使,苦笑道:「答了我的問題再說吧!」
任青媞拍拍床沿,媚笑道:「法不可傳另耳,先坐到這處來,媞兒再全盤奉上。」
劉裕氣道:「不要耍花樣,有話便說,我還有其它事去辦。」
任青媞移前少許,揭開羅帳,其動作立即強調了她酥胸動人的曲線,非常誘人,看得劉裕心中一蕩之時,這美女呵氣如蘭的探首出來道:「天地心三佩均是道家異寶,上應天星,道行深厚者,可對其生出靈異感應。在人多氣雜的城市,問題不大,因為感應模糊,可是若在荒野曠原,便像星火般惹人注目。唉!人家甚麼都告訴你哩!你現在該知道媞兒的為難處呢。」
劉裕於床沿處頹然坐下,嘆道:「如你所說屬實,心佩豈非等如燙手的熱山芋,誰拿上手都要惹上麻煩?」
接著正容道:「唯一的辦法,是你把心佩交出來,再由我把心佩交給安玉晴,將此事徹底解決。」
任青媞淡然自若地道:「你是否不要命呢?心佩若是從你手上交到安世清父女手上去,他們除了殺死你外,再沒有另一個選擇。」
劉裕不悅道:「勿要危言聳聽!」
任青媞沒好氣的道:「人家何來閒情嚇唬你?劉爺忘記了你曾看過天地佩合併的內容嗎?如再被你看過心佩,說不定你可測破《太平洞極經》的秘密,尋得傳說中的洞天福地。
我真的不是危言聳聽,安玉晴還好一點,但以安世清的心狠手辣,只要對此有半分懷疑,肯定會殺你滅口,那時你劉大人才真的是煩上添煩,吃不完兜著走。」
劉裕登時語塞。
他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給任青媞如此點化,登時信了一半,因為安玉晴確曾暗示即使任青媞肯交出心佩,此事也難善罷,又多次表明如他捲入此事,會惹來殺身之禍。至於安世清的心狠手辣,他和燕飛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因為他們曾領教過。如非乞伏國仁「及時」趕至,他們早被滅口,而那時且尚未看過心佩。
任青媞柔聲道:「搖尾乞憐,對安世清絕不生效。劉爺和媞兒是騎在同一的虎背上,只有全力周旋,方有活命的希望。」
劉裕沉吟道:「天地兩佩既在他們手上,他們又是曾經擁有心佩的人,豈非已識破玉佩的隱秘,找到《太平洞極經》的藏處?可是觀乎現在的情況,顯然不是這般容易的。」
任青媞耐心的道:「當然不容易,大有可能必須三佩合一,始有勘破秘密的機會,否則媞兒早已去把寶經起出來。可是人家不是說過嘛!只要有一絲懷疑,安世清絕不容任何接觸過三佩的人活在世上。」
劉裕苦惱的道:「此事該如何善了呢?」
任青媞慵倦地伸個懶腰,爬到他身後,從背面探手纏上他的寬肩,豐滿誘人的身體緊擠著他的虎背,小嘴湊到他耳邊道:「根本沒有善罷的可能性。唯一的方法,是從他們手上把天地佩奪回來,當三佩合一,變得完美無瑕,玉佩方會停止呼喚其失去的部份。」
劉裕一頭霧水道:「你在胡說甚麼呢?勿要誆我!」
任青媞在他耳邊輕噬一記,嬌笑道:「人家怎捨得誆你呢?是千真萬確的事來的嘛!玉佩非是凡玉,而是制自原本是一塊的靈石,把它分成三片,便像拆散骨肉,於是它們發出呼喚,圖能再次合成完整的一塊。明白嗎?只有三佩合一,它們方會安靜下來。據相傳是這樣的嘛!」
劉裕難以置信的道:「是你編造出來的,玉石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