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物,何來靈性呢?」
任青媞把臉蛋貼往他右頰,暱聲道:「若我是胡說的話,安玉晴憑甚麼直追人家到這裡來呢?」
劉裕感到她又開始媚態橫生,主動挑逗,吃驚之餘更大感刺激,皺眉道:「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總而言之我是不會沾手的,更不會助你去奪取另外兩佩。」
任青媞一扭蠻腰,從後面轉到前方,坐到他膝上去,摟著他脖子獻上香唇,狠狠吻了他一口,秀眸發亮的道:「那人家只好藏在劉爺的床上,你何時歸來,人家何時侍寢,還要感激他們父女玉成我們的好事哩!」
劉裕正全力抵禦她香噴噴火辣辣的驚人誘惑,聞言一呆道:「你在威脅我!」
任青媞在他懷內不依的扭動道:「哪有黃花閨女用獻身侍寢來威脅男人的道理,媞兒是別無選擇呵!廣陵雖大,卻只有劉爺的床是最理想的藏身處,想不侍寢也不行,對嗎?」
劉裕心中叫苦,他對此美女的定力正逐分逐寸地崩潰,理智告訴他,一旦和此女發生關係,肯定不會有好結果,偏她又是如此誘人,此事該如何收拾呢?深吸一口氣道:「不要對我耍手段了,你究竟想怎樣?」
任青媞一聲歡呼,雙手從秀頸解下細絲般的繫帶,再從密藏的襟口裹掏出一方圓型玉佩,改掛到他頸上,柔情似水的道:「很簡單,你只要為我保管心佩便成,那麼媞兒便可離開廣陵,回建康為你辦事。劉爺明白嗎?」
劉裕感覺著心佩貼上胸膛的感覺,整個頭皮發麻起來。心忖若真的如此,豈非身懷禍根,而安世清父女將變成永遠擺脫不掉的附骨之蛆?
第二章懷璧其罪
任青媞一臉天真無知的惱人表情,於不足三寸的近距離看著劉裕,忽然間兩人都有點沒話好說的神態,四目交投。肉體卻作著親密的接觸。
劉裕腦海一片空白,心中盤算的不但有懷壁其罪的想法,還有紅顏禍水四字。早在與此妖女秘密結盟的一刻,劉裕已想過會因她惹來種種煩惱,至乎因她自毀前程,甚或眾叛親離,冒上最大的風險。可是仍沒想過煩惱會以這種方式出現,那他豈非從此須半步不出軍舍?任青媞忍俊不禁地「噗哧」嬌笑道:「你沒有表情的臉孔真古怪。」
劉裕頹然嘆道:「你這不是擺明來害我嗎?」
任青媞先獻上香吻,柔聲道:「剛好相反,人家是向你投降才是真的,一天心佩在你身上,你便可以控制媞兒。嗯!昨晚你向人家使壞既刺激又舒服,趁離天黑尚有點時間,你不先佔占人家的便宜嗎?」
劉裕此時色念全消,斷然道:「休想我會蠢得幫你保管心佩,你聰明的話快把心佩拿回去,否則我會把心佩投進淮水裡去。」
任青媞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劉爺呵!你怎會是這種人呢?而且你帶著心佩一離開廣陵城,安世清父女會生出感應,一旦給他們追上,你小命肯定不保,還要把心佩賠上,豈是聰明人的所為?」
劉裕腦筋一轉,道:「那我便隨便找處地方,把心佩深埋地下,他們找得到是他們的本事,卻再與我劉裕無關。」
任青媞欣然道:「讓人家告訴你一些心佩的竅妙好嗎?愈多人的地方,它的資訊愈弱,像廣陵這種大城市,它便等若消失了,只要你不是面對面遇上他們父女,保證他們不能察覺心佩藏在你身上。」
劉裕搖頭道:「我絕不會把它帶在身上的,你可以放心。我真不明白,為何你不找個人多氣雜的地方把它密藏起來,卻要來煩我?」
任青媞道:「問題在'洞極仙佩'乃千古流傳下來的異物,據口口相傳下來的說法,在顯現其靈異前,必須緊貼人體,吸收人氣,方會在某一刻顯露秘密。如你把它深埋地底,心佩說不定會從異寶變回凡石,那一切都要完蛋。你現在是人家唯一可倚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