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那個該死的元缺竟然從河裡攝起了一隻螃蟹,卻把螃蟹往她這裡扔過來,螃蟹那隻大鉗子正鉗著她的手背,痛死她了。
寒初藍趕緊用受傷的左手去捉螃蟹,可是一動左手,傷口痛得她低叫一聲:“媽呀,好痛!”
耐看的臉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灼熱的氣息像道春風似的,吹拂著她的臉,元缺笑意晏晏地問著:“想不想吃螃蟹?”
“滾!”
“嘖嘖嘖,寒初藍,你態度能好一點嗎?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有,女孩子家的,粗言粗語小心嫁不出去。”
“我已嫁,所以不用擔心嫁不出去,我家千澤就喜歡這樣的我。”寒初藍反駁一聲,元缺微愣一下,又笑道:“哦,也是,嫁了人,都成親兩個月了,還是個黃毛丫頭,不知道你家千澤是不是個男人。”
“是不是男人與你無關,快點把螃蟹拿開!”什麼救命恩人!有人救了人又捉弄人的嗎?他怎麼不讓螃蟹鉗幾下?
“你叫誰拿開螃蟹?”元缺在她身邊坐下,他兩手還捉著兩條魚,魚兒離了水,正在他的掌中掙扎著。
寒初藍瞪他!
螃蟹鬆開了鉗,便在她手上開始爬行,寒初藍趕緊一抖,誰知道螃蟹的大鉗子又鉗住了她的手背,又是一記吃痛。
“我有名有姓的。”元缺很是愉悅地看著寒初藍和螃蟹作戰。
“元缺!”
“對嘛,就該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笑面虎。”被寒初藍怒叫了一聲名字的元某人,總算好心地替寒初藍挑開了那隻和他一樣該死的螃蟹,他還是用一根手指頭就把螃蟹挑走了,讓寒初藍恨得咬牙切齒。
這頭笑面虎,趁她傷,要她命!
說什麼救命恩人,就是故意把她救了,然後趁她有傷軟弱可欺,惡整她的!
小氣的男人!
不就是揍了他一頓嗎,而且還是他有錯在先,竟然記仇到現在,找著機會就要整她!
“我捉了不少的魚。”元某人又端來了大鐵鍋,讓寒女子瞧瞧他的豐功偉績,那神情,得意洋洋的。穿越至今,無數次盯著河裡的魚流口水卻不曾捕捉過一條魚的寒女子,又是被他得意洋洋氣得半死,硬是覺得他在諷刺她,諷刺她只能對著河魚流口水。
“哪來的鐵鍋?”
“河神送的。”
“河神怎麼不請你到府上去。”
“還不是捨不得你。”
“我呸!你閉嘴!姓元的,等我傷好了,別再讓我遇到你!”
“我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話便說話,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呀。”元缺似是喜歡和寒初藍這樣槓著。
“都什麼時候了,快點煮魚湯去,姐餓死了。”午後了,寒初藍就是早上出門的時候吃了點東西,此刻早就餓得前胸貼著後背了。
元缺笑睨著她,“你想做我姐?千萬不可,要被殺頭的,我覺得呀,以你這種女人,倒是可以做我的——”元缺頓了頓,才吐出話來:“洗腳丫環。”
寒初藍磨牙,卻不接他的話,她要是接過話來,這丫的還會樂滋滋地繼續氣她的。
她不接話,元缺頗感無趣,便去殺魚,煮魚湯去了。
他殺魚的動作很快,快到寒初藍還沒有看清楚,他已經殺好了,他還把魚的刺都挑出來,然後找來兩根開叉的大樹枝,打入地裡,作為吊架鐵鍋用,他還撿來了很多幹柴,用火熠子生起了火,把挑了魚刺的魚都扔進鍋裡煮著。
“你經常煮魚湯喝?”寒初藍看出他在這方面非常的在行,連她這個善於廚藝的人都自嘆不如。
“想喝的時候就煮,也算不上經常。”
元缺經常四處周遊,野外的生活,他自然有經驗。
“沒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