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鹽,也不好喝的。”
元缺笑笑,沒有答話,身子忽然一掠,寒初藍只看到白影一閃,再定神的時候,元缺重新站在大鐵鍋前了,他左手端著一隻油碗,右手拿著鹽碗,慢條斯理地把裝著油鹽的碗放在地上,優雅地先放油,又優雅地再放鹽。
造作!
在這裡,誰看他的優雅!
寒初藍在心裡腹誹著。
元缺估計常來這裡,才會備有這些東西。
寒初藍猜測著。
想到元缺攝魚的功夫,寒初藍忍不住說道:“你武功很犀利。”
元缺望望她,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她身邊的那個人,武功同樣犀利。
十幾名的斗笠殺手都未能要他的命!
元缺神色略沉,現在握著斗笠殺手的人是誰,他知道,那人,小小年紀,倒是心狠手辣的。
“我還以為你不會武功,一推便倒。”某女想起暴揍笑面虎的場面,忍不住拳心發癢,又想重複一次那過癮的場面。
元缺瞟著她,耳垂又偷偷地紅了紅,寒初藍沒有留意到。“要不是有人投懷送抱,我也不會遭殃。”
誰投懷送抱了?
不要臉!自戀狂!
她那是揍他!
“魚湯好了,要不要我餵你?反正我救了你,你已經欠我太多了。”元缺轉移了話題。
“免了,謝了。”
寒初藍才不要他喂呢,她可是有夫之婦,除了千澤,她不想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糾葛。
只是,有時候,人算往往不如天算的。
寒初藍不想和其他男人有糾葛,偏偏不知不覺間,已經和其他男人糾葛上了。
元缺這一次倒是沒有勉強,喂女人喝湯,嗯……他活了二十五年,還不曾有過。
這例,他也不打算在寒初藍身上打破。
扶起了寒初藍,元缺又從河裡撈起兩隻碗和勺子,寒初藍很好奇,他往河裡還藏了些什麼東西?
元缺先是替寒初藍盛了一碗魚湯,把鍋裡的魚肉都撈進了寒初藍的碗裡,只有魚頭留著。
“這碗是你的。”
元缺把盛好的魚湯擺放在大石頭上,也就是寒初藍的面前,這樣方便寒初藍自己吃。
瞧瞧她還是蒼白的臉色,元缺又摸出了一顆藥丸,扔進了她的魚湯裡。
“那是什麼?”寒初藍迅速地撈起那顆藥丸,問著。
“毒藥,吃了會七孔流血,腸爛肚穿,全身腐爛,面目全非,連你家千澤都認不出你來。”元缺嘴毒的時候,特別的欠抽!
寒初藍把藥丸重新放進了魚湯裡,嘴裡回他一句:“我就算是化成一攤清水,我家千澤也認得出我。”
元缺又瞟她一眼,想說什麼,到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
她心已落在夜千澤身上,夜千澤的心也落在她的身上,此刻她和夜千澤是夫妻,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成不了夫妻……
“味道不錯。”寒初藍餓極了,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滔了一勺子魚湯喝,覺得元缺煮湯的手藝還行。
她左肩有傷,左手不敢動,只能單手。
雖然傷口還是鑽心的痛,腹中飢餓,寒初藍也顧不了那麼多,先喝了魚湯再說。
很快地,她便喝光了一碗魚湯,吃光了魚肉。
元缺很體貼地又替她盛了一碗,不過這一次的湯水裡沒有多少魚肉了。寒初藍罵著:“你虐待我這個傷號,魚肉太少了,是不是你自己獨吞了?”
某人黑臉。
沒見過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剛才你喝的那碗湯裡,全是魚肉,所有魚肉都給你一個人吃了。”元缺淡淡冷冷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