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放心,他們是你的結義兄弟,朕是絕對不會為難他們的。哈哈,蕭慎思又如何,在朕的心目中,就是一萬個蕭慎思也及不上你!”
這一夜,林歸遠竟病倒了。
燕皇去後,他就把自己反鎖在了房內,任憑眾人如何敲門,他也只是淡淡地說要一個人靜一靜。蕭慎思和清洛雖覺有些擔心,卻也沒有辦法,蕭慎思心頭疑雲逐漸擴大:莫非二弟真是燕皇那失散的兒子不成?二弟從未對自己提過他的身世,到底有何隱密呢?
直至清洛做好晚飯,去叫林歸遠出來吃飯,敲了很久都不見他應答,眾人這才著了急,蕭慎思一腳將門踹開,衝了進去。衝至林歸遠床前,只見他雙眼緊閉,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額頭上汗珠不斷流下,但面色卻詭異地一半潮紅,一半淡青,十分嚇人。蕭慎思用手一摸,只覺他身子一邊滾燙似火,另一邊卻寒冷如冰,無論眾人怎麼呼喚,他都沒有應答。
眾人這一下慌了手腳,一路走來,一直都是林歸遠在替大家診病療傷,現在他自己這個大夫病倒了,又有誰來替他診治呢?
蕭慎思想了一下,對清洛說道:“三弟,你趕快到門口跟那些侍衛說清楚,叫他們去稟告燕皇,請他派個太醫過來。”清洛撥腿就往門外奔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燕皇竟親自帶著十多名太醫趕了過來,屋內頓時黑鴉鴉地站滿一地的人。
幾個老成的太醫上前替林歸遠把脈檢視,燕皇揹著手在房內轉來轉去,顯得甚是擔憂。
那幾名太醫商議了一陣以後,齊齊跪於燕皇面前。燕皇不耐地揮揮手:“不要講廢話,到底怎麼樣?”
“啟稟陛下,這位公子所得之症似為心疾。”
“心疾?”
“是,陛下,這位公子以前似曾經歷過什麼重大的打擊,心臟受過嚴重的創傷,雖然有人曾用十分高明的手段替他將心臟閉合上,但臣等替他把脈,覺察出他的心臟受損之後並未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所以在外來因素的刺激下,心臟劇烈收縮,全身經脈封閉,才會出現這樣昏迷顫抖的症狀。而且,如果心臟不能完全康復,以後這位公子再也不能受到強烈的刺激了。”一位年紀較老的太醫跪稟道。
燕皇身軀一震,說話也有些發顫:“那現在有沒有治療之策?”
“臣等可以用銀針護住他的心脈,令其不再收縮,另用藥物安定其神經,慢慢恢復他的血液流通,但這其中有一個為難之處。”
“什麼為難之處?快說!”
“這位公子體內也不知是中毒還是先天所致,竟有寒熱兩股氣流,相互衝撞,令其病情加重,只怕先得將這兩股氣流化去才行。這個臣等還沒有找到相應的治療之策。”
燕皇面上神情風雲變幻,呆立半刻,一步一步地走向林歸遠床前,蕭慎思本將林歸遠抱在懷內,見他過來,面上表情怪異,不禁說道:“燕皇陛下———”
燕皇一把將蕭慎思推開,坐在床邊,把林歸遠緊緊地抱在了自己懷中,真切地感覺到體內之人身上一半火焰一半寒冰的情況,全身巨震,淚水終一滴滴地落了下來。
眾人心中驚駭無比,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過得片刻,終是蕭慎思率先勸道:“陛下,還是先替二弟診治要緊,您看———”
燕皇痛苦地閉上雙眼,輕聲道:“你們先下去準備治療心疾的藥物吧,他這冰火之毒朕自有辦法,拿把短劍給朕。”
幾名太醫躬身退了出去,有侍衛上來遞給燕皇一柄短劍,燕皇睜開眼來,找到清洛身影,對她說道:“小丫頭,你來幫忙,用公孫影教你的手法按住他承漿、廉泉、內喉三處穴位,讓他的嘴張開來,用上你三分真力即可。”
清洛忙趨近來按燕皇吩咐行事,望著二哥痛苦的樣子,心中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