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再無聊,孤真的很感波他……其實在孤的心中,他是幾位師傅中最特別的 一 位 一 一 一 一 一 一就像 我 的 一 位 朋 友 一 樣。”說 著 痛 苦 的 閉 上 眼 睛 道“但越是這樣,我就越無法接受他的背叛!”
“王爺。”李氏笑道:“恕臣妾直言,沈師傅是在您最低潮的時候,來到咱們王府的,當時景王爺如日中天,大有入主東宮之勢。 他尚且能一心一意捅佐於您,全心全意的護著您。現在情況比那時好得多,他又怎會棄您而去呢?”
裕王問言一咎,道:“確實有 些奇怪。”
“奴家在民間時,有句俗話叫,得不的風兒,就是雨兒。”李氏道:“王爺,遇到事兒得先想著信任對方,可不能聽風就是雨,因為些沒影的事兒,就把自個的左膀右臂給廢了。”
裕王聞言尋思良久,終於展顏笑道:“是啊,怎麼也得聽沈師傅自己說說吧。”說著看李氏一眼,讚道:“你很賢 淑啊。”
“奴家惶恐……”李氏趕緊小意道。
裕王心情好了很多,看一眼擺在面前的古琴道:“聽你唱這曲子,孤都有些好奇了,哪天把原唱請來,也讓孤一飽耳福吧?”
“聽那天唱曲的姑娘說,丁香衚衕裡住著位江南來的蘇大家……據說這首句子,就是沈師傅為她所作”,李氏神往道:“想必她唱得最好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噥,還是沈師槔的紅顏知己?”裕王這下來了興趣道:“那更要見見了。”
聽說王爺要把那蘇大家請來,李 氏不由歡欣道:“太好了,臣妾正好可以跟她請教請教,怎麼把這首曲子彈好唱好呢……
所以當下午時分,沈就來到王府覲見時,裕王能以一個平和的心態面對他,微笑道:“沈師傅是來給孤一個說法的吧?”
見王爺毫不動怒,對自己和顏悅色,剛剛飽受高拱蹂躪的沈就,心中竟然湧起十分的感動,道:“是的,王爺,微臣這麼做,完全是為了王爺。
“願聞其詳。”裕王點頭道,經過李氏的心理建設,他已經能把沈就往好處想 了。
“是。”沈就沉聲道:“因為徽臣有十足的把握,說服唐汝輯棄暗投明,成為咱們的人。”
“噥?”裕王驚喜道:“真的嗎?”
“千真萬確 !”沈就點頭道:“他雖然是嚴閣老的門生,但我們倆曾在翰林院共事,又一同下江南執政……他在杭州,我在蘇州,他管茶馬司,我管市舶司,當時的情形十分複雜,我倆只能齊心協力,和衷共濟,也在這期間,建立了不可磨滅的戰友之情。”頓一頓,又道:“回京之後,我倆又數次深談,知道他雖然被任命為景王府的侍講,但他對景王爺其實並不欣賞,反倒對王爺的仁厚寬恕十分景仰,常對我流露出轉投之意。”
他說的十分肯定,裕王又比較容易被忽悠,聞言大喜道:“果真如此,那可大好了 ! 如果他能棄暗投明,對我們可是大大的好事 !”
“所以我才推薦他,並會在稍後時候,告訴他這是王爺您的意思。”沈就徼做一笑道:“王爺您想,他能不感澆涕零,心生報效嗎?”
“當然 ! 當然 !”裕王點頭不迭道。
沈就笑道:“這下你不會再誤會我 了吧?
“不會了不會了……”裕王搖頭說道,說完又覺著失言了,便不好意思笑道:“我哪裡誤會過你嘛?”
“那就是以小人之心庋君子之腹了。”沈就笑笑,正色道:“不過這事兒,王爺得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說,否則唐大人會有危險的。
“那是一定。
沈就聞言心中一沉,暗道看來高拱在他心裡,還是無可替代的。”面上卻若無其事道:“高公自然不必瞞,還得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