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幾乎心痛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雲樓捧起他的臉,顫抖的微笑,「答允我,永不離開我¨¨。」
他忍不住垂下淚來,「我答允你,決不離開你,決不¨¨。」他的眼淚被李雲樓吻去,將他抱到床上躺好。
習清岸回應他的吻,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直起腰,「我該上班去了。」
習清岸微微一笑,「可以喲,雲樓。」李雲樓一怔,「什麼?」
「我說可以。」他蒼白的臉龐泛起了紅暈,輕輕解開釦子。
李雲樓盯著他裸露的胸膛,吃力的別過臉,幾乎是兇暴的。「別蠢了,你現在這種身體--。」
習清岸驕傲的揚起下巴,「我這種身體要應付你綽綽有餘。」
李雲樓危險的眯起眼睛,伸手握住他的腰,「別挑釁我。」
習清岸抿嘴一笑,「我偏要,你能怎麼樣?」他貼近李雲樓,右手伸向他腰間。
李雲樓倒抽口氣,抓住了他的手。「別做傻事,清岸。」
習清岸白眼,不懷好意的笑笑,「何必忍的那麼辛苦,我說過可以了。」湊過身軀,親吻他的脖子。
他倒退,聲音粗嘎,「別逼我,你受不住的。」
「我們可以試試看。」習清岸壓倒他,威脅的笑說:「你不動手,就是放棄主導權,那麼換我強姦你,反正你不願意。」
習清岸修長而均勻的身軀壓在李雲樓龐大的身軀上,大腿不經意的擦過他的腰間,令他呻吟一聲,反身將習清岸壓在身下,「小白痴,你現在要逃還來得及。」
習清岸微微一笑,勾住他的脖子,聲音柔和,「我永不後悔。」
李雲樓深吸口氣,用力擁住他,沈淪在他的溫柔裡。
「還很難受嗎?」
李雲樓擔憂的問,在那件事過後,清岸幾乎有三天不能下床,雖然他已極力溫柔,但是清岸的心臟仍然不堪負荷,微燒始終不褪。
即使是輕微的發燒,對清岸的身體而言,都是很重的負擔。「我真是傻瓜,明知道你受不住,還只顧自己慾望。」他十分自責。
習清岸嘆口氣,「這已經是你第二十七次說這句話了。不用擔心,我真的沒有事。」他也回答了二十七次。
「你不用守在我身邊,去做你的事情吧。」
李雲樓默然不語,他知道,那一天一向靦腆的清岸為何一反常態,任自己對他予取予求。當天的自己實在太痛苦脆弱,他是為了安慰自己,讓自己的悲傷與無助在他身上得到發洩。
習清岸微微笑了。
「不用對我愧疚,那一天我也不是沒有享受的。」他苦笑,「是嗎?」「想來你很有經驗。」習清岸的語氣帶著微微的酸味。
李雲樓察覺到酸味,忍不住笑,「別以為你吃了虧,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
「女人呢?」
他乾笑一聲,不敢回答。
習清岸撇撇嘴,「為了和你有立足點的平等,那時候榮大哥慫恿我和他一起去找女人時,我應該答允的。」
「又是榮宇堂?」李雲樓眼中升起怒氣。「他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下一次讓我碰見他,非宰了他不可。」
「怎麼?」習清岸在床上坐起身,質問他,「你可以找女人,我就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
「為什麼?」
「你的身體可承受不了那種激烈的運動。」李雲樓曖昧的眨眨眼。
習清岸生氣,「胡說,你在侮辱我了。」他下床,「我現在就去找榮大哥,讓他帶我去。」
「不行。」李雲樓連忙拉住他,「別亂動,你還沒有完全退燒呢。」
「那麼你說,我是不是應付你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