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這一班大臣啞口無言。心想。你為難如來佛祖就算了。反正老天不公平,你這個不信神不信鬼的傢伙,比那行小本事都大。妖異!你來為難孔夫子幹嘛?
其實這一點與圓覺一樣。現在的讀書人,對孔夫子是膜拜,於是不敢懷疑。所以《尚書》那麼大的漏洞,哎,就是沒有人指出。因為不敢想。但這一點石堅更好一點。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冷靜地分析問題。不但有著前世的學問,這一世因為寫書,看了很多的書籍,客觀地分析。不要說不信神,道教與佛教就是碴碴。也有許多好的地方。如佛教中的三千世界,微世界,還有水裡有生物,現在人都好理解,可那時候提出這樣的想法容易麼?
學習其中好的,排除其中壞的。這才是真正學習。不要搞什麼凡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要不斷地與時俱進,才是符合科學發展真理。就象伽利略的力學,再到牛頓的力學,再到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都在不斷地進步,才能為社會帶來希望。
趙禎也站了起來,走過來,他知道石堅既然問了,肯定有答案,他低聲說道:“石愛卿,你就不要提問了,為我們尋找答案吧。”
敢情他也感到好笑,這麼多人。都嘴張著看石堅一斤。人自問自答。升麼高僧,什麼名儒,都是假的。
石堅才說道:“我剛才說道佛說世界有三千大世界。可是我們眼睛有多大,看到的地方能有多遠?就算是超級聖人,看到了整個地球,還有月亮,以及更遙遠的星星。其實連這個世界,我們那一個人能說看得清楚呢?因此,我們要不斷地學習。之所以孔夫子被我們稱為聖人
“工 ,舊為他說的話。經討了千多年,現在壞證明有道理。懷見百姓。請問這些界上有幾個人能做得到?但孔夫子自己也說過,三人同行。必有我師。連他自己都在學習。認為自己有不滿的地方。可是我們後人呢?好了,將孔夫子的話一抱。什麼都是對的,其實這是一種錯的做法。孔夫子的話可以絕大多數是對的,但我剛才說過一件事,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就比如齊家與治國。這是兩回事。齊家是如何調解家裡的矛盾,但治國呢。再說唐初,如房謀杜斷,王蓮、魏徵善諫,李績與李靖善兵。各有所用。再如漢初,韓兵張謀蕭發小。各有所長,而且人主將他們用在他們的長處。這才構成一個盛世。這一點臣也多次與皇上說過,不是沒有人才,而是要學會挖掘人才,使用人才,這才是人主的重要職責。不然天下那麼多事情,要皇上一個人來處理,三皇五帝也沒有這本事。”
眾人再次啞口無言。但這一駁,至少孔夫子所編的這篇《大學》中一句泡了湯。
“明白了這樣的道理,我們就能解釋剛才我所提問的。”
“請說?”圓覺有些迷茫,按照石堅的意思,佛祖也說錯了?
“善男子,當知身心皆為幻垢。垢相永滅,十方清淨。善男子,譬如清淨摩尼寶珠映於五色。隨方各現,諸愚痴看見彼摩尼實有五色。善男子,圓覺淨性現於身心,隨類各應,彼愚痴者,說淨圓覺實有如是身心自相,亦復如是。”
這段話意思身心的變化,都是假象與塵垢,就象看到了摩尼寶珠五色。其實本來沒有顏色的,只是五色光射在上面,以為有五色。因為身心的變化,才發現這樣錯誤的理解。
現在再沒有一個人嘲笑石堅了。到現在石堅無論經義,還是佛教故事,信手指來,滔滔其談,連高僧圓覺都在聽其教誨,那個敢笑話。只是躲藏在宮牆外面的小宮女們。一個個看著石堅,眼光流彩繽呈,豔羨的。
“說到底,修佛的重要環節就是空與放。只有放下一切,才會修成大道。可為什麼連佛都出現執迷呢?來,我再來說一段話,大家就明白了。何以故?須菩提,一切諸佛,及諸佛阿摒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出。什麼一切諸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