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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已經說了,三年前他擔任石州司士時。”
“那麼种師道再重新用他為錄事參軍時,有沒有仔細審查過他的履歷?”
“你說的哪方面的審查?”
“比如他的財產來源,他平時的操行,在官員和民眾中的口碑等等,種都帥有審查過嗎?”
种師道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道:“沒有!”
說到這裡,种師道有點不耐煩起來,“我就是因為沒有仔細審查,導致用人不當,所以才引咎辭職。”
他又向天子施禮,“陛下,老臣用人不查,導致機密洩露,有負聖恩,懇請陛下免去老臣一切官職。”
蔡京在一旁冷冷道:“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恐怕不是辭職就能脫罪那麼簡單!”
趙佶沉默片刻道:“種愛卿不要太著急,事情會越辯越清楚,朕不想袒護罪責,但也不想讓無辜致罪,所以才召開這次質詢朝會,種愛卿請保持耐心。”
他又對馬唯良道:“馬御史請繼續吧!”
“謝陛下!”
馬唯良行一禮,又繼續問道:“能不能請種都帥說一說趙源案造成了哪些後果?”
种師道無奈,只得回答道:“造成的嚴重後果是備戰軍情洩露,導致對西夏的戰役不得不推遲。”
“我看種都帥的辭職信中提到了進士李延慶在邊疆巡視險些被殺,這難道不是嚴重後果?”
种師道搖了搖頭,“邊疆巡視本來就很危險,我軍探子滲透進西夏,西夏探子滲透進宋境,都是經常發生的事情,他遇到西夏探子很正常,畢竟他軍中出任參軍,正在執行公務,不能因為他是進士出身就變成大事,這只是一個小後果,但遠遠談不上嚴重。”
旁邊高俅忍不住呵斥道:“種指揮使是在避重就輕吧!李延慶明明遇到了兩百西夏重騎兵的伏擊包圍,怎麼能說一句遇到西夏探子那樣輕描淡寫?”
旁邊童貫故作驚訝問道:“高太尉怎麼知道有兩百西夏騎兵包圍李延慶?種帥的辭職書上並沒有提及此事啊!”
高俅頓時啞口無言,是啊!他怎麼會知道?
半晌,蔡京打圓場道:“高太尉在西北軍也曾呆過幾年,有些人脈淵源,總是有些老部下會熱心寫信給舊上司,高太尉知道此事也不奇怪。”
高俅連忙道:“蔡相國說得對,是有幾個老部下寫信給我說了此事。”
种師道冷冷看了他一眼,“高太尉,我之所以在辭職信中不詳述此事,就是為了顧及你的面子,請你要有自知之明!”
童貫愈加驚訝,“這麼說,李延慶在邊疆遇襲還和高太尉有關係,真是奇怪了,高太尉在京城,怎麼會牽涉進此事?”
高俅滿臉通紅,狠狠瞪了种師道一眼,“你說我牽連李延慶遇襲案,有什麼證據嗎?”
“我沒有什麼確鑿證據,只是一些口供而已,想必蔡相國和御史臺也不會採納,所以我就沒在辭職書上過多提及此事,高太尉若不追究,沒人會問此事。”
高俅臉一陣紅一陣白,當著天子和這麼多重臣的面,他著實下不來臺。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种師道淡淡道:“你我心知肚明!”
這時,蔡京暗罵高俅愚蠢,對方已經說出有口供了,高俅還要再糾結此事,他連忙乾咳兩聲,“今天只是討論種都帥辭職一事,我們不必在這種無關緊要的旁枝末節上糾結,其實事情已經很明白了,趙源作為錄事參軍掌握大量軍情,他竟然是西夏細作,性質非常嚴重,種都帥確實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老臣建議立刻免去种師道在軍中的一切職務,以免事件的惡劣影響擴大,至於他是否負有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