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淚珠。和以往不一樣,不是委屈,也不是因為疼痛,而是由心底蔓延出來的痛楚,甚至感染到了他。
&ldo;是誰?&rdo;江玦很想知道傷了這丫頭的人是誰。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的確是存在的。而在她險些出事時,這人又在哪兒?
司清然忍住眼淚,抽回自己的手,低下頭,撒謊,&ldo;沒誰。&rdo;
她只是為了父親的冤屈,暫時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直到近日方才想起,因為她如今已是戴罪之身,和那個人根本沒有一點可能,或許即使父親的案子最終被認定為冤案,他們也不再有可能。孑然一身的她,沒有絲毫價值可言,那人未必會遵守承諾。
她其實只見過他一面,對他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就是逃出侍郎府的那個晚上。
她從閨房裡驚慌失措地跑出來,沒多遠就見到了他,他身邊還跟著一名副將。
原以為他會捉她回去立功,可他卻放過了她,只對她低聲說了一句話,四個字--別走正門。
隨後便轉身去替她引開了正聞聲趕來的御林軍,直到那時聽見他副將擔憂的提醒,她才知道原來是他,而他卻是皇上派來抄她家的人。
她沒怪過他,畢竟皇命難違,何況他也算救她一命。她只是……
不忍眼前的人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不忍傷他。可他偏偏自己猜到了,她竟然心疼更沒可能的他。
江玦緩緩眯了眯眼,睿智的眸子裡閃過一瞬深邃,從她身邊站起後,負手挑起一邊長眉,並不追問。
原來這丫頭藏著掖著這麼多事?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江玦心裡阻著一口悶氣,卻不忍心責怪,畢竟婚約這種事不是她能決定的。閉上眼蹙起墨染一般的長眉,好一陣才睜開,轉身負著手走到一邊,隨手拿起房裡擺放著的一本卷宗,在太師椅上坐下,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默默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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