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 (第3/5頁)

性後果,漢朝做了相應的寬鬆。比如說:若是能獲得苦主方的‘諒解’,殺人之後並不一定非要償命。

‘人證’‘物證’俱全,官員們又十分醉心於‘伸張正義’的形勢下,在官府那邊基本是沒戲了。於是,在魏氏少主的善意提醒下,周氏就打起了司法擦邊球的主意:

只要遊說樊家的人表態願意諒解,那周滿即便做實是‘殺人罪’,也不用去抵命;量刑上,完全可以減到流放之類的次一級刑罰——只要保住性命,什麼都好說。

瞥瞥男主人身側矮案上的錦囊——那裡面放著周氏家族為兒子買命的禮單,還沒拆開——周清的心都揪起來了:‘要是樊家人不為財帛所動該怎麼辦?怎麼辦?無辜的阿滿……’

估計過了這麼長時間,實在不好意思再看周哥哥那悽悽慘慘的模樣,或者是想早點結束這樁煩心事,魏氏少主輕鬆地放下陶爵杯,對著主人家謙遜地點點頭:“樊君,令女弟之死,恐……別有內情……”

“故明達之士,必謹養其和,節其流,開其源,而時斟酌焉!”魏雲振一振衣袖,舒雅儼儼之修態,令人不忍轉目:“以樊君之睿智,自知‘逝者已矣,生者長存’……”

樊家山莊的主人眺眺魏雲,不動聲色地接受了後者極富內涵的恭維——‘必謹養其和,節其流,開其源,而時斟酌焉’這句,出自《荀子·富國》。

將那隻盛放禮單的錦囊向中年文士面前推了推,魏雲萬分懇切地勸解:“人死……不能復生。結怨於濮陽周氏,殊無益處……”

聽到這裡,周清忙不地點頭:‘是啊!人死,不能復生。就算再殺掉一個,死者也不會復活。怎麼論,都是活人更重要!’

中年人結繭的長指,緩緩地、緩緩地伸向錦囊。

見樊家長子終於接過了禮單,周清深深透上一口氣——只怕油鹽不進!只要口子一開,哪怕再小,後面的事總有門。

可讓周清接下來瞠目結舌的是,文士並沒有如他所願開啟結繩拿出禮單,而是將錦囊在掌中把玩片刻,隨手又扔回了矮案。

綴了金片的繡囊扣在案面,發出很輕很脆的‘啪’聲。

錦囊不像是落在方案上,更像是直接砸在心臟,讓周大哥渾身一震。周清絕望地望向樊家男主人:‘真的……沒活路了?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無辜的弟弟被……一刀兩斷?’

魏雲也是一怔,注目樊長子片刻,思索著輕輕問道:“樊君?此乃……何意?”

他不記得樊家這位是感情用事的人。

相反,據魏少主之前打探到的訊息:樊長子此人,頗為‘寡’情。

與老父不睦,所以‘別居’山間;對樊麗娘這個妹妹,更是從來不聞不問。正因樊家如此,魏雲才會建議周清來這座山莊尋找突破口——只有對妹妹缺乏手足之情的兄長才會為錢財所動,放兇手一條活路,哪怕只是名義上的兇手。

淡漠的目光在兩個來客身上一轉,樊家長子的唇邊,泛出一抹深深的嘲諷。

“魏少主……嗯,周君……”中年人的聲音很輕很輕,但傳入周清和魏雲耳中,卻無異於平地驚雷:“麗娘之……生死,幹我何事?”

周清霍然抬頭:“樊……樊?”

‘即使不親近,就算沒什麼感情,可……畢竟是親妹妹啊!’魏雲聞言,也是一片訝然:‘這樣的說法,太冷血了!’

只稍稍一愣,魏少主瞬間就恢復了原本的從容:“不知樊君此言……何意?”

舉手撣撣衣袍,中年文士微微一笑,若無其事地回答:“樊家……無‘麗娘’。”

“啊?”周清滿臉的不可置信。魏雲則挑起眉,靜靜地坐待下文。

頗具興味地將兩人迥異的反應收入眼底,樊長子撇撇嘴,出口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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