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兩條朕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這一條朕絕對不可以答應。”
“為什麼?”簡懷箴的眼神,飄忽地不定在他身上閃過,難道皇上對驚染對皇上還有什麼企圖嗎?
“朕對驚染——”朱見深猶豫地說道。
“朕對驚染的確是還有傾慕之情,朕也無心破壞驚染和于冕兩個人之間的事,但是于冕是他先做了對不起驚染的事情在先,難道皇長公主要讓朕坐視不理嗎?要說這件事情誰錯了,終究到底還是于冕做錯了。”朱見深振振有辭地說道。
簡懷箴倒是愣了,她不知道朱見深為什麼說出這麼一番言詞來,便轉而問唐驚染道:“驚染,皇上所說的可是真的嗎?難道于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唐驚染搖了搖頭說道:“皇長公主,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於是她就把那日在醉雲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她說道:“于冕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了,那天的事情本來就與他無關,是有人設計陷害他,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皇上做的,但是如今看來,皇上也一定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唐驚染的最後一句話,“皇上也一定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深深地傷害了朱見深,朱見深有些歇斯底里地說道:“朕沒有做,朕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但是對不起驚染你的事情就一定做不出來。”
“哦,皇上你說的可是真的嗎?你說對不驚染的事情,就一定做不出來,但是皇上為什麼派人剿滅我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北京分舵,難道皇上不知道,我是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掌門嗎?”唐驚染的一舉反詰,讓朱見深半日說不出話來。
朱見深半晌才無力地坐在寶座之上,說道:“這件事的確是朕做得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唐驚染便微微笑著,再也不說話,簡懷箴仍舊是抬眸望皇上,問道:“皇上,你能做得到嗎?倘若你做得到,我今天就把金玉杖請回去,倘若皇上你要是連這三點都做不到的話,那今日就休怪本宮不客氣了。皇上派兵圍剿有功之臣,本宮要請出金玉杖,原本也無可厚非。”
朱見深像是經歷了十分艱難的掙扎,終於吐出一句話說道:“好,就依皇長公主說的做吧,朕發誓,絕對不主動逼驚染入宮為妃,我絕對不再幹涉驚染和于冕之間的事,但是倘若有一日,驚染被朕感動了,心甘情願地跟著朕,皇長公主是原不應該阻攔的。”
簡懷箴點點頭說道:“好,本宮絕對不做強人所難之事,今日既然本宮與皇上約法三章,希望皇上能夠遵守才是。”
“皇長公主放心吧,朕既然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簡懷箴點點頭,便把金玉杖收回去,交回那零落懷中,說道:“驚染,零落,我們先回萬安宮中去吧,讓皇上好好休息休息。皇上希望你能儘快把燭影搖紅和懺情門中的弟子都放出來,同時給死去的厚葬。至於我的哥哥嫂子,我一天也不想見他們在詔獄之中度過的。”
“皇長公主放心吧,朕一定言出必行。”朱見深說道。
於是簡懷箴便帶著唐驚染和零落回到萬安宮中,回到萬安宮中之後,簡懷箴安頓唐驚染在萬安宮中養傷,但是唐驚染惦記著弟子們的安危,怎麼樣也待不下去,於是她便向簡懷箴告辭,簡懷箴不放心,便讓零落命人送唐驚染回到懷明苑中。
唐驚染回到懷明苑中之後,聽紀惻寒、方寥和江少衡他們三個人說,已經把懺情門和燭影搖紅的所有弟子給安頓好了,於是唐驚染便把她宮中所經歷的事情說了一番。
江少衡微微一笑,似乎一切盡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說道:“我早就知道懷箴妹子手中有金玉杖了,只是她為人太過宅心仁厚,俠骨柔腸,平日不希望拿這個威脅到皇上,更不想影響到他們祖孫的情分,所以她才一直說金玉杖不見了,如今實在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