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將些粉末颳了出來,用刀尖挑著,放到帕子上。
應該是藥物一類的東西,或者有可能是食物,言黎月忽而想起仵作說過,死者的食道和口腔內,有少許食物殘留,那麼,死者那時,應該是在進餐,這指甲裡的白色透明物,可不可能是她所進食的食物,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這還不算完,似乎太久沒有驗屍,她都把程式給混亂了,言黎月扭頭又問:“這裡可是案發現場?”
仵作點頭:“是這裡的小二一早來叫安公子起床,發現他死在了房間裡。”
“那現場何曾被破壞過?”
“沒有動過!”仵作語氣輕快了許多,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言黎月點點頭,驗屍算是告一段落。鑊
忽然想起李長德初見時所說的證物的扇子,這才問道:“李大人,你說這兇手留下的扇子現在在何處?”
李長德忙示意著仵作拿出扇子,遞到言黎月跟前。那仵作雖不清楚這二人的身份,可是從李長德恭敬的神態看來,必定是大人物,說不定是上頭新派下來的什麼大官。
言黎月仔細的檢查著,只是普通的骨扇,並無甚特別,只是在右下角出寫著署名小字--致遠。
“旻軒,我想見見寧致遠,能幫我安排一下嗎?”她起身,繞過屍體走到宗政旻軒對著宗政旻軒問。這見嫌疑人的事可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所以還得仰仗著他的權勢。
宗政旻軒整個人一顫,她喊他什麼?“旻軒”?他唇邊那個笑,煞是開懷欣慰起來,雖然曉得這個時候,本不該去唸著感情的。可是,這聲久違了的,她從未喊出口的稱呼,那麼自然的從她唇邊溢位,讓他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我有話問她,你即刻差人去尋了她來!”言黎月渾然不覺,那一聲旻軒,就這麼脫口而出,自然到,彷彿,兩人本就是相戀已久的戀人。
宗政旻軒朝著李長德使了個眼色,那人忙差了仵作去尋人。那驗屍官領了命,只是問:“那這記錄的事?”
“讓旻軒記吧!”言黎月又一聲,喊的自然。
驗屍官下去,如今屋子裡只剩四人一路上。言黎月心想著案情,這安子瓊狐假虎威的模樣她是見過,只是就如她說的,自是因為這樣便把他殺了,這實在是說不過去,更何況那寧致遠看起來就是舉止儒雅的模樣,並不是那麼血腥的人。
正思索著,寧致遠便被帶了過來。見了眾人仍是一副傲氣的模樣,一點沒有後悔的意味。
李長德低吼一聲:“大膽犯人,怎麼不下跪?”
那寧致遠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臉嘲諷的說道:“我沒有罪,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關起來還妄想著我跪你拜你,哼,你簡直是異想天開。”
“你--”李長德被搶白的臉都發青了,指著他話都說不清楚。
“行了李大人,就算要耍官威也要分清時候。”宗政旻軒不悅的開口,顯然是不怎麼高興。
那李長德再遲鈍也該明白那話裡的意味,還敢說什麼,只低了頭湊到後頭。
言黎月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寧致遠一番,笑道:“你說你不是兇手,可有不在場的證明?”
寧致遠站的筆直,眉宇間一派正氣盎然,讓言黎月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就是兇手。她的直覺一向很準,這個她還是有自信的。
“我說了你會相信嗎?”寧致遠也打量著言黎月,四目相對間,只見這女子目光清明,笑容可人,對她不自覺的放下戒備之心。
“你若是說的屬實,不光是我,所有人都會相信。”言黎月看了宗政旻軒一眼,淡笑著。
宗政旻軒附和:“對,只要你有不在場的證明,我們就相信你。”
可是,寧致遠卻道:“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