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此時的身份與往日不同,竟然也有些覺得,和阮天昊楚原白隔出一絲絲不同感覺來。
她與這二位,關係有些戲劇化的變化,和阮天昊本來是兄妹,換成了朋友,和楚原白是朋友,倒成了兄妹,人世間有時候的事情,果然比故事還要故事,有些懷念以往的關係,又覺得自己真是多想,不就是個稱謂變了麼,其他的又有什麼變化呢?
再看二位,依然恭敬友好,說起來也沒啥變化嚜,難不成是她過敏了?咋就覺得這裡頭氣氛怪怪的呢?
她默然走在倆個人身後,低著頭,偶爾抬頭看過去,總會不經意看到前頭倆個人中一個在看她,楚原白溫潤的眼神含蓄中帶著安穩,笑起來如同春風拂過,她不由自主的回以一笑,卻猛然看到阮天昊也回頭看他,一噎,笑容差點嗆住,倒是阮天昊咧咧嘴角似笑非笑的樣子溜她一眼,又回過頭去沒事人一般。
鬱悶,為何她倒有種做錯事的感覺呢?
正自腹誹,已經走到前頭,丫鬟掀了簾子引幾位進去,楚氏喚過寶兒把她拉近身邊,看看一起過來的二位少年,不由笑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倒和二位少爺一起回來了?”
楚原白一鞠躬,道:“見過楚姑姑,見過姥姥,見過阮家娘子!”
阮姥姥和英娘趕緊起身還禮,大家落座,寶兒依靠著武夫人坐著,頗有些不安。
武夫人自從得了這個女兒那是就怕再出岔子,眼珠子不錯落的盯著看著,怕有個冷熱的意外,就差沒把心肝掏出來了,這時候看寶兒垂頭逗弄自己衣角不像平日雖然不多話不和她太親密卻也坦坦蕩蕩的,就問道:“怎麼了?寶兒可是有什麼不舒服麼?是不是累了,一會兒開宴席還要給幾位長者敬茶,若是累了先去歇一歇吧!”
武夫人那麼一說,大家便都看過來,全都是一臉關切,倒把寶兒搞得有些尷尬,嘿嘿一笑道:“我沒事,夫人莫擔心!”
武夫人還想說什麼,奶孃如歌兒過來傳話說是有某某貴婦來訪,這些日子因為武老爺重新復職,又找回了女兒,京城裡頭官府人家彼此走動自然也就多了,開始武夫人還沒讓寶兒去一起跟著應酬,這些月訓導下來也開始順道帶著一起見見客人,只是這回看寶兒無精打采的怕真累到她了,便讓寶兒陪著阮家坐坐,自己去應酬。
這時候前頭武老爺差人來叫人,說是請楚原白和阮天昊去前頭有話要談。
楚原白也和阮天昊一塊告退了出來。
這屋子裡頭就剩下阮姥姥和英娘。
英娘又關心的問了下寶兒是否真有不適,見寶兒搖頭,倒也沒追問,她從小養寶兒那麼些年,寶兒有什麼不對勁早看得出來,知道不是身子不適便也不多問,只想女兒家大了總有些心思的。
又和姥姥坐了會,姥姥扯扯她衣袖,她欲言又止,寶兒本來在犯迷糊,這小動作倒被她看到了,不由問:“姆媽你是不是有事啊?”
英娘見問,終還是輕輕嘆了口氣,道:“本來也是不想來說的,只是這事情實在是不好開口,只怕給你添麻煩,這,唉!”
寶兒還是第一次看到英娘在自己面前如此為難的樣子,倒真急了,急道:“怎麼了這是,姆媽有話就說,是不是家裡頭有事了?”
寶兒這麼一急,英娘趕緊道:“寶兒莫急,不是家裡頭有事,而是有事要求你,只是怕你這裡頭規矩大了,萬一讓人說了閒話可不好!”
寶兒哪管那些,催促的問,英娘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原來寶兒進了武家這事自然阮家街坊鄰居都知道了,就是原來祈祥坊裡頭也有不少人家都知道,大家都說,阮家好歹把人家小姐養得那麼大,有天大的恩情在,自然也就有了個大靠山,平日走得近乎的人家隔三差五就來串門子旁敲側擊的想在阮家討個親近便宜。
平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