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跪在底下,而楊拓在上方也逃不了繁瑣的儀式呀!
是啊!從此以後她與楊拓的關係便也只是一個站著,一個跪著,也許那種唯唯諾諾,只知道拍皇帝馬屁的人便是自己吧!見面是萬歲。悲哀!
雖然她最近都有聽到關於她和楊拓的傳言,傳言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街頭巷尾都繪聲繪色她怎樣用美色混得將軍位置,又怎樣為司馬雁待寢換得元帥的生活,還有她以房事來要求赦免金程,也許金程是她眾多的情人之一,還有她府中有一個乞丐男寵,乞丐她也要。
當日他們與司馬雁寧城和陝城之間的峽谷時,那司馬雁的一句,她是楊拓的男寵之說,到今日就傳成這樣,可能連司馬雁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是自討苦吃,也成了這緋聞中的一員。
哎,那個難聽和幼稚呀,只讓她覺得好笑,但是她也懂得今時今日貴為皇帝身份的楊拓和將軍身份的她必須做一些事來避謠,否則民心都還全部向著這楊拓,就加上對楊拓有‘斷袖之癖’的厭惡,這樣怎麼使國家安定,心中的事在翻滾,竟使原本對這些古代之事極其有興趣的石研無心關注這登基的儀式。
第三十四仗 意外的發生
很快,也快到了快離別的時候,一場國宴又要開始舉行,對於石研來說,理智明明告訴她,應該不要喝酒,可是排山倒海的人哪!走來走去,看來以後她還是多去練一下酒量。
反倒觀坐於上方的皇帝…楊拓卻是一臉的奇怪地表情一直盯著她,仿若要把她生吞了似的,看來她真的是喝醉了吧!竟然會有這種錯覺。
頭是越來越暈了,忽然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
“研兒,救我”。
什麼感覺聽到玉琪的聲音,再一聽卻是沒有,周圍盡是喝完酒扯著嗓門喊的,敬酒的,甚至是一些人說著踐行的話,因為兩日之後大部分的已封為文官的人要隨楊拓回南方,而武官則要留下要去攻西南軍。
看來真的是喝醉了,這麼多人留在這裡還不是要求得一醉,所以酒不醉人人自醉。
“研兒……研兒”。是玉琪的聲音,難道他來著此地找她了嗎?
石研拼命地從座位上掙扎起來,頭依然是暈的,但是手卻拼命地握著,極短的指甲也被她拼命壓向手心,以這痛來換取稍微的清醒,向外走去。
今天,他們舉行的宴會是在露天帳篷裡的,因為楊拓說想要再一次去接觸軍旅生活,所以便在此建了這種特別的帳篷,所以石研正拼命穿過人群,向外面走去。
路真的太漫長了,因為頭暈,加上沒有力氣,拼盡全力終於到達帳篷外,卻是被眼前景象所震驚,玉琪竟是被一個人壓在地上,那人正在扯他的衣服。“研兒,救我”,玉琪帶著哭腔的聲音,已經嘶啞的沒了力氣,旁邊的幾個侍衛卻是隻敢看不敢動手阻止那人。
“你叫也沒用,那石研現在應該已在裡面風流快活,也許也跟你一樣早在男人的身子底下了,你不過是個男寵,這麼低賤的你被本將軍看上是你的榮幸,如果今日本將軍玩得開心的話,也許還會把你收為己用,反正我們驪朝現在不是好男風嗎?而且你跟了那石研有什麼好的,指不定哪天他會被皇上拋棄,到時他還不什麼都沒有,所以你還不如從了我吧!”說完又是一陣撕扯。
第三十五仗 拼命的救主
忽然,一陣白影閃過,過一會兒就看到玉琪已經安然被石研摟著站在不遠處。
而那正在剛才侵犯玉琪的吳良卻是早已手臂頸部及身上也冒出了少許血。
“他孃的,誰竟敢傷我,害我流這麼多血。”吳良爬起來,一邊喊著一邊轉過去,卻是看到石研早已扶著她的那個男寵。奇怪的是,她的右手持一刀,應是剛才傷他的武器,但她的左手臂卻是血染的一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