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的目的一定是為了那璽印來的,想不到他為了璽印,竟然可以下得了如此狠心。竟然,竟然要將他逼上那條路。
“只是——”
“什麼?”夏侯鈺聞玄青語聲一轉,接著追問。
“昨夜子時,娘娘吹響了金笛…。”玄青低頭不敢在看夏侯鈺的眼睛。
夏侯鈺緊握了一下韁繩,道:“她,可好?”
“王妃被太子殿下禁足在宮中,很少能接觸到外人。”
“你見到她了?”夏侯鈺問。
“奴婢不敢現身,只在暗處觀察王妃的情況。”
夏侯鈺點了點頭,又道:“父皇,怎麼樣了?”
“皇上在華景殿裡,太醫每隔三個時辰會送一次藥。”
夏侯鈺已經猜測到了一些端倪,他給旋舞使了個眼色,旋舞策馬揚鞭而去。
旋舞離去後,夏侯鈺才跟玄青一起往帝京的方向去。皇上一定是被夏侯楓下毒了,也許那毒的藥性只會維持三個時辰;故此才會每隔三個時辰送一次藥進去。
夏侯楓抬手欲敲門,又見房內沒有動靜,於是輕輕推開了房門。見她獨自一人坐在錦塌上出神,他在她身邊輕輕的坐了下來。他喜歡看她安靜的摸樣,她安靜坐在那裡的樣子讓他著迷,讓他想起了百花。他想起第一次跟她牽手的那種感覺,她的肌膚很溫暖,很柔滑…。
他的手剛接觸到她的手背,白琳就驚慌收回了她的手;在她心裡,夏侯楓就是個可怕的男人。
夏侯楓見她驚慌失措,自然也知道她怕自己。“你在躲著本宮?”
不想再看到你
白琳往後退了一些,跟夏侯楓之間拉開了距離。
“你為什麼要害怕本宮?”他問。
“我並不是害怕你,只是不想在看到你而已。”
“這有什麼分別嗎?”他問。
“有。”她回答,“‘躲’你跟‘怕’你是不一回事的?”
“你倒是跟本宮解釋解釋,‘躲’跟‘怕’是怎麼個不一回事法?”
她望了他一眼,不屑回答他的問題。
他輕輕笑了,“對本宮不屑不重要,若是對皇上不屑一顧,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他就是個惡魔,居然又拿皇上來說事;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跟他說話,可又不得不跟他說話,“你把皇上怎麼樣了?”
“父皇他好好的待在華景宮裡,本宮能把他怎麼樣?”
她望著他眼裡的冷峻,不屑一顧,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
“你的眼神證明你相信了我說的話”
白琳不語,不然她還能怎樣;“你來找我,倒底有什麼事?”
“本宮來找你,就只有一個目的…”夏侯楓遲疑了一會,才說:“父皇身邊的人太過於愚笨,而趙公公又年邁,本宮一時還找不出合適的人選,所以——”
她靜靜聽著他下面的話。
“所以,本宮想讓你去華景宮裡照顧父皇,你願意嗎?”
哎——,如今,她被關在宮中接觸不到外人,前些日子,她抱著試試的希望吹響了那金笛,可是,卻是惘然。如今,夏侯楓讓她去華景宮目的又是什麼,不管怎樣能夠接觸到皇上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我願意。”
他就知道她會同意的;她一定特別期待能夠出去,既然如此,就讓她出陪伴皇上,他得到訊息,鈺兒已經偷偷潛回帝京了;鈺兒一定會跟她聯絡,而她心中也一定耐不住平靜,想躍躍欲試的要傳遞些資訊出去;最近,宮裡太平靜了——
有句話說螳螂捕蠶黃雀在後;他不過是想所有的事情都浮出水面,然後一網打盡……
前怨舊恨難丟棄
華景宮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