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蔚的聲音,語氣中很自然的帶著譏誚輕蔑和高高在上。
“哼!風源蔚,你把本座的曾孫女怎麼樣了?”
“想知道的話,你自己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這話的同時,王芸沫的聲音也緊跟著響了起來:“老祖宗,救我!”
聲音悽然,帶著無盡的委屈和恐懼,只聽得王義彭整顆心也糾了起來,都開始有些說話不經大腦了,“風源蔚,你好生卑鄙,虧你還是前輩高人,竟對後輩小丫頭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話實在是太好笑,比他們所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還要更加搞笑,所以風源蔚真的貌似很開心的笑了起來,隨後卻又馬上陰沉森然,冷漠的說道:“王義彭,你有沒有覺得你說的這句話很是熟悉?先前是誰不顧臉面的對小輩出手?本座還只是將你的曾孫女抓了來,至今還讓她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你對本座的徒兒又做出怎樣的無恥事情?你也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出來?”
王義彭頓時語塞,伴隨而至的還有惱羞成怒,又聽到破廟內傳出曾孫女慌懼的抽泣聲,更是又心疼又煩躁,正要進入破廟裡面,卻見風源蔚從裡面走了出來,在他身後,是臉色暗沉,平靜中卻透露著兇蠻殺氣的雲渺渺,王芸沫便是被抓在她的手中。
見著老祖宗,王芸沫眼睛大亮,忍不住掙扎了起來,想要到老祖宗的身邊去,不過迎接她的卻是雲老夫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非常清脆響亮,直接將王芸沫打得眼淚汪汪,不敢動彈,更不敢出言不遜,因為先前的出言不遜都讓她遭受了對她來說極為嚴厲的處罰,儘管心中怨恨極了,嘴上卻不敢將她那一套向來無往不利的說辭再說出口。
因為這些人,跟她以往遇到的那些都不同,沒人會懼怕她有個厲害又極疼愛她的老祖宗,甚至便是因為她是老祖宗最疼愛的曾孫女,所以才會被他們抓來將老祖宗引出到這裡來。
她已經明白了,這些人是老祖宗的仇人,只是她依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竟敢跟老祖宗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自然,那一巴掌不但將王芸沫打得安靜,也打得王義彭臉色猙獰,死死的盯上了雲老夫人,“雲渺渺,你找死!”
雲渺渺自不會懼他,聞言冷笑著說道:“你想要我死都已經有整整三十年了,沒有必要再強調一遍。王義彭,三十年前我殺了你兒子,本來那些事情我便已打算放下不計較,不過既然你不肯放下,我就讓你三十年後真正的斷子絕孫,不留一點血脈!”
王義彭的臉扭曲得可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切齒說道:“放下?你殺了本座的兒子,竟然說想要讓老夫放下!”
雲渺渺渾身的殺氣也開始彌散,控制不住壓抑不了的從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逸散而出,想到三十年前的事情,想到被陰謀殺害的同伴和丈夫,還有那些至今仍被囚禁的夥伴們,她便控制不住的想要瘋狂殺戮。
抓著王芸沫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直將王芸沫疼得整張美豔的臉都扭曲了起來,痛撥出聲。
那一聲痛呼又是在王義彭的心口撕扯了一把,雲渺渺卻森沉的看向了她,冷聲說道:“很痛嗎?只是這樣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可知道你的老祖宗對我的孫女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說著,她手上更加的用力,似乎是想要將王芸沫渾身的骨頭都給一根根捏碎了,看著她滿臉痛苦的表情,突然升起了一絲凌虐的快感。
只不過是這個程度而已,哪裡比得上她家彤彤遭受的半點傷害?
看著雲渺渺的舉動,王義彭臉色一變,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雲渺渺不會對王芸沫手下留情,三十年前的事情就已經證明了她一旦狂暴,那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惡魔,殺人不眨眼形容的便是她。
現在,王芸沫就在她的手上,那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