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在三十年前就已經能獨挑五名與她相同身份的核心弟子而穩佔上風的雲渺渺面前,連讓她正眼看一眼都不夠格。
而在這裡,被冷落在旁邊好一會的風源蔚出聲道:“王義彭,本座還有好大的賬要和你清算呢!”
王義彭的臉皮劇烈的抖動了幾下,突然朝著他們身後的破廟喊道:“逍遙無塵,你還要在裡面躲到什麼時候?”
這聲音落下,逍遙無塵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遙遙看向王義彭,道:“你確定要本座出來?”
聞言王義彭的呼吸一窒,隱隱的有些後悔喊的那一聲,不過更多的還是對某種情況的篤定,所以他也看著逍遙無塵,說道:“難道你出現在這裡,只是來看戲的不成?”
逍遙無塵搖頭,突然笑得和藹可親,道:“本座是來做中間人的。”
所謂中間人,就是站在中間兩邊都不幫,並在有必要的時候做個當場證人,說難聽點倒是與看戲沒什麼區別。而王義彭又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句話?
中間人?簡直是開玩笑!
說起來,在場的這些人中,逍遙無塵、風源蔚和王義彭這三人才是並輩,就連雲渺渺都要比他們小了一輩,所以王義彭和雲渺渺講話,本就是站在一個不一樣的高度。
逍遙無塵的那一句“中間人”讓風源蔚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即正色看著王義彭說道:“廢話少說,王義彭,今天本座便與你了結一下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
“你?”王義彭冷笑看著他,又從旁邊的逍遙無塵和雲渺渺身上掃過,臉色森然。
逍遙無塵眯著眼睛笑得很欠扁,說道:“雖然你也對本座的兩個寶貝徒兒不客氣了,但本座向來大人有大量,此事便不與你計較了,今天便是站在這裡,安心做箇中間人。”
話雖如此,其實也就是說得好聽,若真有需要他出手的時候,他保證會馬上將這句話忘得一乾二淨,堅決貫徹從兩位寶貝徒兒身上學來的對敵人就要像冬日寒風般冷酷無情,卑鄙無恥神馬滴在對付敵人的時候那都是浮雲啊!
對朋友或者是普通不怎麼相干的人卑鄙無恥那才是真的卑鄙無恥,對敵人卑鄙無恥的話,那叫計策謀略,是聰明睿智的表現。
雲渺渺用力扼住了王芸沫的脖子,看著王義彭冷然說道:“你就安心與風源蔚真正的決鬥一場吧,若你輸了或者死了,我會馬上送你的曾孫女下去地獄,若你贏了,這段日子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就此結束,我們也不會去向長老會提起,還讓你帶你的這個曾孫女離開!”
王義彭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團,只是眼前的事情容不得他商量,因為若他拒絕,雲渺渺這個惡毒的女人肯定會馬上了結了沫兒的性命,而同時,他將會受到這三人的聯手圍殺。
只是面對風源蔚,他亦沒有太大的把握。
與他不同,風源蔚此刻卻是滿臉的興致勃勃,摩拳擦掌著已做好了決鬥的準備,想到至今沒有傷勢全好的兩個寶貝徒兒,他笑眯眯的眼底就浮現了一抹猩紅,在王義彭的身上一陣打量,思索著該從哪裡下手最是痛快。
王賢羽打坐恢復著消耗過度的力氣,雖依然渾身乏力,但比先前的滿身空虛卻是好了太多。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響動,終還是忍不住好奇從地上爬了起來,探頭湊到門邊朝外張望。
逍遙無塵斜眼看著他,伸手在他的背上輕輕一拍,沒有任何意外的將王賢羽拍在了地上,可憐而又委屈的趴那兒嘴角抽搐。
眼角的餘光瞄到這邊的情況,風源蔚轉頭看了過來,不滿的說道:“逍遙,你個為老不尊的,誰許你欺負我徒兒的?”轉而又將視線移到王賢羽的身上,說道,“賢羽,你進去好好打坐,小孩子家家的別那麼多管閒事。”
“……”
而在這裡劍拔弩張,隨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