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可蕭予月只是庶女,況且此女為自身利益不惜陷害長姐,目無尊卑,若不是蕭家大小姐寬厚,應當重罰。
本王以為,皇兄想成全瑞王的痴情不是不行,可賜給此女側妃之位未免太抬舉了。”
江玄墨聲音淡漠,卻帶著無形的氣勢和壓迫感。
皇帝思來想去,沉聲道:“既然蕭家大小姐沒意見,朕便成全了你們,蕭予月便先入瑞王府做個侍妾吧,將來誕下子嗣再酌情提升名分。”
瑞王立刻磕頭:“多謝父皇!”
蕭予月的臉上扯出一個極難看的笑容。
原本做側妃就已經夠難堪了,現在竟然只能做個侍妾?那她和低賤的通房丫鬟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暖床的工具罷了!
眾人走出大殿,幾個男子走在前面,蕭予白便和蕭予月落後一步。
蕭予白勾唇淺笑:“三妹妹不高興嗎?我可是好心幫你向陛下求情,現在你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嫁給瑞王了。”
蕭予月咬著牙,眼中滿是怨毒。
“你少得意!蕭予白,你不要以為將來你做了瑞王妃就能壓我一頭,殿下寵愛誰,誰才能笑到最後!”
蕭予月抹了一把眼淚,哭著跑出了宮門,瑞王趕忙追了上去。
江玄墨回頭看了蕭予白一眼,信步離開。
蕭正清終於得空和蕭予白說話,劈頭蓋臉的訓斥道:“你太不像話了!月兒是你親妹妹,你竟然讓她做侍妾,做姐姐的怎麼能如此惡毒?”
蕭予白冷笑:“我倒是想知道,做父親的怎麼能如此偏心?況且父親記錯了,讓她做侍妾的不是我,是攝政王殿下,要不父親去質問一下攝政王?”
“放肆!你敢這麼跟為父說話!”
蕭予白暗暗給章符使了個眼色,章符立刻上前道:“這位大人印堂發黑,身後邪氣凝聚,貧道掐指一算,府中最近可是怪事叢生?”
“胡說八道,我府中哪有什麼怪……”
蕭正清呼吸一滯,近日家裡又是起火又是鬧蛇,可不是怪事叢生嗎?
難不成這道士還真靈驗?
章符撫了撫白鬍子:“大人府中怪事叢生皆因正位旁落,乃至奸邪作祟,主西南角草木不寧,大人只要回府將西南角的怪草清理,權柄扶正,府中自然太平無虞。”
蕭正清心中一震,西南角……那不是軟柳閣的位置嗎?
他立刻搖搖頭,不可能,柳扶嬋一向柔弱善良,怎會有奸邪之氣?
可他看著章符那仙風道骨的背影,心裡暗暗存了個疑影,難道真的是柳扶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