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
蕭予白又道:“還有,蕭予月經此一事絕不會善罷甘休,瑞王今日對我的態度也友好的有些奇怪,你盯著點,有什麼訊息及時告訴我。”
“是,奴婢記住了。”
蕭予白告別了紅菱,帶著蕭至鋮離開了瑞王府。
回將軍府的路上,蕭予白看著蕭至鋮一言不發,面色凝重。
“想問什麼,問吧。”
蕭至鋮道:“紅菱……她什麼時候成了姐姐的人?”
“從我把她送到瑞王的床榻開始,就是我的人。”
“她是替姐姐在瑞王府對付蕭予月嗎?”
“不是,只是我在瑞王府的眼睛,若不是她告訴我桑窟的事情,我沒有這麼充足的時間做準備。”
蕭至鋮又問:“那蕭予月說姐姐你偷盜屍體……”
蕭予白對著駕馬車的阿貴道:“改道,去城外亂葬崗。”
“是!”
馬車停在亂葬崗的一條小路上,蕭至鋮下了馬車,看著這裡,心頭滿是震撼。
枯藤老樹昏鴉,一個一個的墳包草率又可憐,偶爾有些破舊染血的紙錢被風吹得在空中亂舞像是覺醒的鬼魂,月亮似乎都吝嗇在這裡撒下月光,陰森的嚇人。
蕭予白踢了踢腳下的土堆,道:“答案就在這裡,明白了嗎?”
蕭至鋮低頭看了看,道:“是新土,挖開了又埋上的。”
蕭予白點頭:“是,那些屍體是我讓人從亂葬崗挖出去偷偷塞到別苑的,亂葬崗少了幾具無人認領的屍體,不會有人發現,蛇蟲鼠蟻就更簡單了,原本對付柳扶嬋的小兒科罷了,如今拿來對付桑窟,只是添點證據而已。”
她看著蕭至鋮驚駭的表情,淡淡道:“這些事不跟你說,是怕你胡思亂想,可你若是現在仍覺得蕭予月說的有道理,我也無話可說。
她設局害我,桑窟想要我的命,我設局反殺罷了,成王敗寇,我只要贏了就行,不在乎過程是否血腥。”
蕭予白的手心突然一熱。
她低頭,看到蕭至鋮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陰森的亂葬崗,灰暗的月光下,蕭至鋮抬眼看她,眼神有些發顫。
“姐姐,我知道你曾在大殿上解釋燈會失蹤的說法都是假的,那個茅屋道士也曾經跟我說過,那些話都是你教他的。
所以,蕭予月曾經把真的你毀了容,丟到亂葬崗活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