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予月上前跪求蕭正清。
“求父親給遠在雍州練兵的二哥哥寫封信,將我的情況告知二哥哥,姐姐這樣害我,等將來她嫁進瑞王府,就算女兒想要幫父親在殿下面前說話,姐姐也會讓女兒在王府中沒有立足之地,那女兒就真的沒有指望了!”
蕭正清自然是聽信蕭予月的話。
他需要拉攏一個皇子,瑞王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依照蕭予白和他之間這僵硬的關係,這女兒是指望不上的,唯有蕭予月孝順聽話,能夠幫他鞏固朝中的地位。
“好,月兒放心,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把至乾調回京中,讓你們兄妹相見,有爹爹在,絕不會讓你在瑞王府失寵的。”
江恆站在門口,看著蕭予白這一番高高在上的呵斥姿態,不禁心底有些不滿。
長得是漂亮,可品性實在太差了一些。
如此比較起來,蕭予月實在是可憐。
他抬腳往院內走去,貼身的小廝立刻拉住了他。
“殿下不可,陛下旨意明言不許蕭娘子侍奉殿下,已經這麼晚了,殿下還是回房間休息吧。”
江恆嘆了口氣:“罷了,本王也是有心無力,回去吧。”
……
蕭至鋮跟在她後面,遲疑了半晌,問:“姐姐,你真的去挖屍體陷害桑窟了嗎?”
蕭予白沒答話,一個小丫鬟從暗處跑出來,對著蕭予白行禮。
“小姐,我家娘子聽說蕭大小姐來了,特讓奴婢來求大小姐賞臉,去我們院子裡喝杯茶。”
蕭予白回頭看了蕭至鋮一眼,確認他並沒有大礙,便應下來
“走吧。”
幾人走到西邊的一處雅緻小院,一進門便看見紅菱等著。
紅菱一身煙粉綢緞,在燭火下的眉眼柔情似水。
她見到蕭予白,連忙跪下行了個大禮。
“奴婢見過大小姐。”
“起來吧,”蕭予白走進去,道:“這麼晚還敢找我過來相見,你就不怕瑞王知道。”
紅菱的語氣有些哀怨:“近幾日殿下都和蕭予月在一處,根本沒有心思搭理奴婢,就算奴婢現在跑到大街上去,恐怕殿下也得明日才能知道。”
蕭予白淡淡道:“這是來同我訴苦的?桑窟我已經解決了,你仍攏不住瑞王的心,難不成還要來埋怨我?”
紅菱急忙頷首:“奴婢不敢,只是近幾日蕭予月手段卑鄙,多番給殿下吹枕邊風,惹得殿下都疏遠奴婢了,如今蕭予月被幽閉,奴婢想著總該翻身了,所以……”
她猶猶豫豫的看著蕭予白,試探著問:“大小姐手段了得,既然已經贏了桑窟,是否真有法子能讓奴婢……一舉得男?”
蕭予白心中嘆息。
紅菱求見她,她便知道繞不開這檔子事。
前些日子在京城裡傳的沸沸揚揚的桑窟神醫能讓女子一舉得男,多少婦人排著隊都想求藥,也難怪紅菱有這樣的想法。
紅菱跪在地上,可憐道:“求大小姐幫幫忙,奴婢若是得了男胎,便再沒有人能撼動奴婢在瑞王府的位置了,屆時奴婢為小姐辦事也方便許多。”
蕭予白冷聲道:“你用不著動不動就拿替我辦事來說話,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沒有能讓婦人一舉得男的法子,桑窟也沒有,那些不過是用來招搖撞騙的手段罷了。”
紅菱眼中閃過失望,又道:“那……可還有什麼別的藥方,能讓奴婢早點懷上殿下的子嗣?”
蕭予白無奈,這法子倒是真有。
她拿來筆墨,寫了一張方子:“按照這個藥方按時吃,不可吃生冷之物,每日不要費心思折騰,放寬心,對受孕有益。”
紅菱如獲至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