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恆手持一把彎弓站線上內,搭弓射箭,側臉俊朗。
蕭予月眼神傾慕的看著江恆,道:“恆哥哥的箭法是大崇最好的老師教的,也是所有皇子中最好的,他一定可以拿到淨膚液的。”
蕭予白沒搭理她,仍看著遠處比試的幾人。
江恆的身份最為尊貴,想必就算他發揮失常,也沒人會踩在他的上面去贏下彩頭。
蕭予月又道:“雖然恆哥哥說贏下淨膚液後要送給我,但是姐姐放心,我不會霸佔恆哥哥送的東西,一定會將淨膚液轉送於姐姐。”
蕭予白冷聲道:“你能安靜一會嗎?”
蕭予月頓時委屈起來:“姐姐,我只是想幫你治好臉而已,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兇我?是因為恆哥哥要將淨膚液送給我嗎?等會我去跟恆哥哥說,我不會要他送我的東西。”
蕭予白冷冷的看著她:“是上次在祠堂沒有跪夠是嗎?還是記不住誰才是陛下欽定的瑞王妃?你去跟瑞王說,你以什麼身份說?瑞王府未來的妾室身份嗎?”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一片好心,你為何總是譏諷我?”
蕭予月說著便拿著手帕抹眼淚,一副可憐樣,生怕別人不知道蕭予白欺負了她。
蕭予白冷笑:“還有,瑞王還沒拿到淨膚液,你現在做戲是不是早了點?”
蕭予月咬著唇:“姐姐這是瞧不起恆哥哥的箭法嗎?他一定會贏的。”
只聽“咻”的一聲,破空的聲音尖銳刺耳,江恆這一箭穩穩射中靶心。
眾人一陣歡呼:“殿下好厲害!”
江恆嘲諷的掃了蕭予白一眼,再次搭弓。
每人十箭,江恆除了第七支箭略偏了一下,其餘的要麼正中靶心,要麼距離靶心極盡。
蕭予月激動道:“姐姐現在信了吧?恆哥哥的箭法無人能比!”
臺上,謝止禮看著姍姍來遲的江玄墨,問:“你怎麼了?臉色不大好。”
江玄墨呷了一口茶,道:“在林中動了真氣,無妨,戰況如何了?”
謝止禮道:“瑞王箭法卓越,恐怕沒人能贏得了他,兵部尚書的千金射完最後一支箭,這淨膚液怕是要落入瑞王手中。”
他看向江玄墨,道:“你若出手必定會贏,可你當眾搶了瑞王想要的東西送予他的未婚妻,恐怕會遭人話柄,那位蕭小姐也會名聲受損。”
江玄墨看著遠處的蕭予白,唇角噙著一抹笑意。
“不急,說不定,她不需要我幫忙。”
在場眾人比試之後,仍是瑞王遙遙領先。
他舉著彎弓,揚聲道:“還有誰要與本王一戰?!”
蕭予月崇拜的看著獲勝的江恆,心中暗暗發誓,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絕不會讓給蕭予白!
“姐姐,恆哥哥贏了呢,淨膚液是恆哥哥的了。”
“未必。”
蕭予白起身,走入賽場。
江恆看著蕭予白,皺眉道:“你過來幹什麼?”
蕭予白接過彎弓,除錯了一下弓弦,道:“王爺不是問還有誰要與你一戰嗎?我來。”
江恆愣了幾秒,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蕭予白,你根本不會射箭,你拿什麼跟本王比試?”
眾人也都議論紛紛:“蕭予白雖然是將軍府嫡女,可從小被養在太虛觀,根本沒有學過射箭。”
“豈止是沒學過射箭,她回京之後那柔弱模樣哪裡像是習武之人?”
“我看她是為了引起瑞王殿下的注意吧?這女人痴迷殿下真是瘋魔了。”
江恆不耐煩道:“好了,本王已經注意到你了,可你不能拿將軍府的面子開玩笑,快快離開,本王自會拿到淨膚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