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月頓時有些心裡不安,蕭予白這可是強搶人犯,就這麼裝神弄鬼的說了幾句話,江恆竟然就真的要聽信了?!
“恆哥哥,月兒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月兒會擔心你的……”
蕭予白冷聲道:“蕭予月,你真是越來越規矩了,三殿下讓你退下,你聽不懂嗎?”
江恆道:“月兒,你先退下,我不會有事,難不成她還能在王府裡對我下手嗎?除非她不想活了。”
蕭予月心中不甘,卻也只能跟著侍衛退下。
院子裡除了昏迷不醒的紫蓮,霎時只剩下了蕭予白和江恆。
江恆盯著蕭予白看了許久,道:“本王想知道,你是如何治好嫣兒的?”
他知道蕭予白在太虛觀學過一些皮毛醫術,可若是整個太醫院都對江嫣當時的情況束手無策,卻偏偏被蕭予白治好了,那她學到的就不是皮毛了。
蕭予白道:“這件事你知道了也並沒有什麼作用,不如跟我做點實際的交易。”
江恆笑笑,道:“這很有用,你能治好嫣兒,說明你的醫術不僅僅是在太醫院之上,甚至在桑窟之上。
本王知道桑窟這件事多有蹊蹺,可他已經死了,本王也沒必要追究。
只是他手中的藥材和那個神秘的香爐都落在了你的手裡,
桑窟跟我說過,他手持秘寶才能掌握煉丹之術,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那秘寶就是香爐。
所以你如今也會煉丹,且和桑窟的實力不想上下,本王要做的,便是將你的醫術收為己用。”
江恆盯著蕭予白,道:“南月國的使者很快就會入京,到時你只需要按照本王的要求去應付使者即可,這就是本王的交易。”
“南月國?”
蕭予白記得,桑窟就是南月國的人,還曾是南月國的國教赤羽教的教徒,只是被驅逐了而已。
江恆道:“蕭予白,你若是答應,本王與你就此達成合作,你可以帶著這個丫鬟離開。
若是不答應,或他日出爾反爾,本王也已經拿到了這丫鬟簽字畫押的口供,再將她抓起來治罪也不是難事。”
江恆手中拿著一張紙,上面正是紫蓮的口供。
這群人對紫蓮拳打腳踢,將她打到昏迷,要什麼畫押要不到?
蕭予白的心中愈發憤怒,可眼下並沒有旁的辦法,便點頭應下來。
“好,我答應了。”
江恆滿意的笑了:“慢走。”
蕭予白抱著紫蓮離開了王府。
青荷還在大門口等著,看到蕭予白抱著紫蓮出來,眼中劃過不甘。
可她不敢耽擱,急忙衝過來問:“小姐,您就這麼把她帶走,三殿下不會追究嗎?”
蕭予白道:“不要多說了,先回府,馬車快一點!”
“是。”
青荷陪著上了馬車,蕭予白從空間中取出一粒丹藥塞到了紫蓮口中,輕聲道:“紫蓮,吃下這顆藥。”
這是她閒暇時用神木鼎煉製的護心丹,可以暫時穩住紫蓮的心脈。
青荷好奇的問:“小姐,您隨身帶著丹藥嗎?”
蕭予白隨口應了一句:“嗯,以備不時之需。”
青荷的心底有些不悅,什麼不時之需?就是為了照顧紫蓮罷了,明明同樣是下人奴婢,紫蓮簡直像是小姐的親妹妹似的。
馬車到了將軍府,蕭予白急忙抱著紫蓮回到滄瀾苑。
蕭至鋮和蕭予靈都在這裡等著她,看到她回來,立刻上前迎接。
“姐姐,你沒事吧?三殿下有沒有為難你?”
蕭予白搖搖頭:“沒有,予靈你去弄些熱水來,至鋮去吩咐廚房做些清淡的湯水,其餘人都出去吧,我要給紫蓮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