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的舉手投足,行為處事,都實在不像是個大崇的後宅婦人。
最奇怪的是,她身上的靈力如此磅礴。
葉長歌對蕭予白眨眨眼,勾唇淺笑。
“和你一樣,外來之人。”
這一句話,足以將蕭予白的腦子炸開。
“外來之人?!”
蕭予白立刻追上:“前輩,你是從哪裡來的?也是……”
葉長歌的手指放在唇上:“噓,先練功,再問問題,若是練得好了,我就多給你講一點,若是練的不好,就不告訴你。”
蕭予白不敢耽誤,立刻按照葉長歌的指揮,老老實實的練功。
葉長歌算是她認識的第一個身懷靈力且自由運用的人,她可以隨意結印,隨意凝出靈體,功力深不可測。
蕭予白不禁在想,究竟是什麼人,能把葉長歌封在劍芒山的結界之中?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
流螢在外面,道:“夫人,晚膳已經好了,殿下問夫人是在自己院裡吃,還是到前院去吃?”
葉長歌道:“我自己吃。”
說完,葉長歌收起飄在空中的靈鳥,隨手一揮,靈力便盡數回收。
“丫頭,你去吃飯吧,明天再學。”
“哦哦。”
蕭予白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來歷,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等她回過神,人已經在江玄墨屋裡了。
桌上擺滿了好菜,一看就是精心準備過的,都是蕭予白愛吃的菜色。
江玄墨看著她:“你發愣許久了,是母親跟你說什麼了嗎?”
蕭予白點頭:“前輩跟我說了很多,殿下要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她。”
江玄墨搖搖頭:“不必了,娘要是想說,會告訴我的,不過依我看,她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什麼意思?”
江玄墨低聲道:“或許是分別多年,太生疏了吧?娘回來之後很少跟我說話,也不跟我同桌吃飯。
對於母子團聚,也沒有很高興,不知道是不是怪我這麼多年才把她救出來。”
蕭予白不禁道:“不會的,前輩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人。”
江玄墨笑笑:“我自己的親孃,我現在都沒有看透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若是你願意,就常去陪她說說話吧,免得她孤單。”
蕭予白應下來。
可她轉過頭看江玄墨的側臉,溫潤又冷漠。
莫名的,有幾分孤單。
孤獨的不是葉長歌,而是江玄墨。
他自小和母親分離,在滿是陌生人的皇宮長大,好不容易把母親救出來,可母親也不願意搭理他。
江玄墨抿唇,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或許是報應的,殺孽太重,不得好報。”
他掙扎半生,可似乎又什麼都沒有得到。
蕭予白沒有接話,只沉默的吃飯。
兩人吃過飯後,江玄墨也沒有纏著她,只跟她說,旁邊的廂房已經收拾好了,她可以睡在那邊。
蕭予白回到房間裡,深夜,漫桐終於回來了。
“如何?可查到氣息的行蹤最後去了哪裡?”
漫桐道:“果然和主人預料的一樣,那氣息最後消失在景王府的後門,就再也找不到了。”
蕭予白沉聲道:“江馳嗎……”
看來是時候到景王府去走一趟了。
她等著攝政王府夜深人靜,都睡下了之後才出門,悄無聲息的離開,到了景王府後門。
漫桐道:“就是這裡,主人,難道真的是景王刺殺江玄墨嗎?可他之前不是很害怕自己這個皇叔嗎?”
蕭予白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