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到了成都,綰鷗一樂,那裡可是她的家鄉。“是不是滿城都開滿芙蓉花?”
“是的,神子。”左使恭敬的答道。
“掠,走,進城去採花!”綰鷗不禁期待能看到滿城都是芙蓉花的樣子,芙蓉花開遍蓉城,還是小時候的記憶,大朵大朵的粉紅色,將整個天空都染得粉亮粉亮。
如果她出門能讓她早日解開心結的話,獨孤掠肯定讓她早早出門,這一夜,他們離開了皇宮,來到了去魑魅國的第一個陌生的城——芙蓉城。
“神子且慢,帝王必須要化妝!”左使攔在他們馬前。
綰鷗轉過頭看了一眼獨孤掠,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普通衣服,依然難掩身上濃濃的冷酷和貴氣。“左使的意思是,要將掠化醜,掩其鋒芒,蓋其灼華?”
“是的,帝王太過殺伐,經過芙蓉城時會引起爭端。”左使說道。“不僅是帝王,包括冷殘和程洛等將士都要變妝。”
全部都要變?“那我呢?”綰鷗皺著眉,她可是難得英姿颯爽一次呀!
詛咒的寶寶(九)
“神子您不用。 w。5ye8。O”左使微微一笑。
綰鷗竊笑著望向獨孤掠,夕陽西下,一縷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依然霸氣無比。可相對於臉上的化妝,確是慘不忍睹。
程洛用藥水先給獨孤掠變妝,本來肅殺而絕美的臉龐因為幾滴藥水長滿了癩疤,看到綰鷗偷笑,他的綠眸也不由染上一抹笑意,那個可愛的小女人正在逐漸變回來了。
等程洛為冷殘和眾將士都稍稍化了妝之後,卻不肯為自己畫,冷殘哪會給他機會,在他還沒蓋上藥瓶時順利的敷在他的臉上,程洛立時變成一個老頭子。
一時間,氣氛倒也活躍了起來。
緊接著,一行人走進芙蓉城。
芙蓉城,城如其名,滿城都是芙蓉花,大朵大朵怒放在枝頭,層層疊疊的花瓣,粉色鋪滿一路。
綰鷗盈袖一揮,採摘了一朵,這裡的芙蓉花比成都的要大顏色還要深。
“神子不可採摘!”左使一聲輕喝。
“那可怎麼辦?”綰鷗揚了揚手中的花。
馬上從芙蓉樹的背後出來一女子,站在了綰鷗的面前。“公子這邊請!”
“走吧!”左使輕輕說道。
眾人就隨著這一女子來到一座屋前,讓人驚奇的是,他們的房屋上都開滿了芙蓉花,在燦爛的夕陽下金光閃閃,美其名曰芙蓉城,可真是名副其實啊。
此女子說道:“我們小姐準備了好茶好酒招待各位,請大家稍等片刻。”
“敢情是採了誰家的花,就有誰招待吃飯喝酒!”綰鷗興奮的捧著花兒對獨孤掠說道。
但獨孤掠冷殘程洛等人還是嚴陣以待,這是他們的職業病,綰鷗明白他們都是征戰出生對於陌生的環境,肯定是小心謹慎。
“確實好奇怪的風俗。”獨孤掠叫程洛檢查她手上的芙蓉花。
綰鷗遞給程洛之後,“早知道我們就多采幾朵,這樣一家一家吃過去……”
“一朵已經夠嗆了,神子你還多采?”左使搖了搖頭。
程洛檢查無誤後交給綰鷗,眾人也沒有發現不妥之處,便開始坐上席位。
獨孤掠拉著綰鷗坐在他旁邊,冷殘和程洛隨侍兩側。
“恐怕不止是吃飯喝酒這麼簡單?”獨孤掠搖了搖頭。
綰鷗笑道:“難道還有晚會?”
“正是,今晚上,芙蓉城熱鬧非凡,通宵達旦,晚會會持續三天三夜。”左使說道。
“很好啊!你擔心什麼?”綰鷗喝了一口獨孤掠遞過來的水,這是他們隨行的御凰國的水。
左使嚴肅的說道:“這是芙蓉城選妃的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