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妃?”綰鷗瞟了一眼獨孤掠,他這個皇帝好像都沒有選過妃呢!所以,她一直也沒有見識過層層選妃是不是就好像電視裡演得那樣。
“皇后,這可是選男妃!”程洛站在綰鷗的背後好心的說道。
“啊?”綰鷗跳起來,再看看獨孤掠,又看看冷殘和程洛,只有她沒有化妝,豈不是成了首選!“不過,你們怎麼知道是選男妃?”
“芙蓉花王,花氣甚濃,陰柔乍現,全城舞動,今日入駐芙蓉城的全是外地男性,這些想必是知道選妃日,特意趕過來。”獨孤掠說道,他們是誤打誤撞趕上了人家的花期。
“採一朵花,就表示有一人參加選妃。”左使看了看綰鷗捧在手上的芙蓉花。
綰鷗笑道:“我這麼俊俏,想必花王很歡喜。”
獨孤掠綠眸一瞪她,明顯是你丫欠抽的表情,大手一揚,搶過芙蓉花,瞬間化為花粉。
程洛在背後偷偷地笑,就算是冷慣了的木頭人冷殘也覺得主子越來越有趣。
“你敢去選妃,我就滅了芙蓉城。”獨孤掠在她耳邊咬道。
雖然習慣了他的親暱,可在眾目睽睽下,綰鷗還是臉紅了,和周圍的芙蓉花一樣粉紅粉紅,為了芙蓉城的所有民眾著想,她還是不要亂來才好。
“芙蓉城裡都是女人當家作主,他們國家的男人都是奴役,這次芙蓉花王選妃,周邊很多人慕名而來,神子,你看到沒,坐在我們周圍的男人都是選妃的。”左使說道。
***,為什麼她就沒有穿越成芙蓉城的女王,來到這個女尊男卑的國度裡,給自己選男妃,俊俏的、妖孽的、絕色的、力量型的、書生型的……統統據為己有。
這人生啊,差一點點就是改變,就是奴役與被奴役的天地差距。
“左使,男妃們也是奴役嗎?”綰鷗問道。
聲音不大,卻清脆悅耳,馬上有其他男人望了過來,左使神情一緊張,聲音壓得極低:“神子別亂說話。”
“喔……我只是對男妃比較有興趣……唉呀痛……”綰鷗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獨孤掠箍緊了腰肢,她說話無論有多小聲,憑獨孤掠的敏銳哪有聽不到的,他大手懲罰性的一握,她竟然敢對男妃有興趣!
左使忽然笑了笑,這個從來不苟言笑的巫師真的很奇怪,綰鷗沒有多想,注意力全部轉移到獨孤掠身上來了。
隨著大手重重地懲罰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綰鷗趕緊討好的說:“我只是對掠你有興趣!”
兩人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引來很多男人側目,左使輕“咳”了一聲,示意綰鷗注意形象,綰鷗得意的望向獨孤掠,獨孤掠哪是好惹的主,綠眸暴瞪,周圍所有的男人們馬上掉轉回頭,眼睛再也不敢在綰鷗的身上留連。
這時,一陣輕嚷聲響起。
“小姐來了!”隨著一聲吆喝,從房間裡走出一位女子。
同時被招待的還有其它地方來的男人,他們在小聲議論紛紛。
“聽說這是季花呢!”
“你看多雍榮華貴!”
“你看多嫋嫋婷婷!”
“你看多……”
“嘔……”綰鷗忍不住嘔吐起來,我的娘呀,這都算季花,還雍榮華貴嫋嫋婷婷?
詛咒的寶寶(十)
不止是綰鷗吐了起來,就連木頭人冷殘都別過了眼睛,只有獨孤掠直視著今天招待他們酒水飯菜的那位雍榮華貴嫋嫋婷婷的小姐。
綰鷗一吐,又迎來眾人“仇視”的目光,左使趕緊為主子罩起袖子,讓她可以盡情的吐。
“月季花姐姐來了!”隨著侍女一聲輕笑,眾人都站起身迎接。
唯獨獨孤掠這一桌上的人還穩坐於此,季花原來就是月季花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