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啞鈴就會不舒服的怪病。明白,麻煩你把袖口放下來,我看到你的二頭肌就飽了。”
聶老冷哼一聲:“我也沒叫你幫忙拿,自己主動攬活幹,乖乖幫我拎包。”
他說完拖著行李箱,灑然先行,鄭翼晨一臉苦相,提著重達八十斤的旅行袋,亦步亦趨,跟在後頭。
一個行事不循常理的聶老,比科室那十個活寶還難搞。
還沒開始登機,鄭翼晨已經暗暗後悔答應這次異國之旅。
他欲哭無淚:“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聶主任現在肯定在暗地裡笑話我,要是我沒來的話,肯定是他陪在聶老身邊,我是在幫他擋刀啊!”
第415章 玩笑不能亂開
在c區的候機區,鄭翼晨與聶老,終於和其餘四個醫院的醫生會面了。
除了這些醫生外,還有一個行程的負責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戴著金絲眼鏡,眼睛眯成一條線,看上去就是很有親和力的一個人物。
負責人名叫羅子儒,他自我介紹後,又充當中間人,向鄭翼晨他們介紹各個醫院代表的姓名。
“這兩位是中山第一人民醫院的骨科教授,朱逢,柯震。”
“京都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骨科教授,劉錫濤,張潤州。”
“……”
被點到名字的人,都會向聶老恭恭敬敬行一個禮,小聲問好。
聶老做派老成,和藹一笑,十足十的高人風範,讓鄭翼晨見了,暗暗腹誹。
這些人來自不同醫院,都是兩人一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相比起來,聶老年紀太老,鄭翼晨又太過年輕,雖然加起來平均年齡也是四十歲上下,這種老少配的組合,還是讓人耳目一新。
醫生們對聶老的尊重有幾分,對鄭翼晨的好奇就有幾分。
鄭翼晨能夠站在這個地方,就證明了一件事:聶老即將在世界骨科大會發表的課題成果,鄭翼晨有份參與其中!
中山第一人民醫院的朱逢,向來好奇心濃烈,也憋不住話,和鄭翼晨寒暄幾句後,開門見山問道:“請問你是在那間學校畢業?跟聶老學習多長時間了?”
鄭翼晨淡淡一笑:“我是中醫,學針灸的。”
他的回答讓朱逢瞠目結舌,悻悻然住口,無言以對。
朱逢聽說鄭翼晨是針灸醫生,就沒說話,倒也沒有瞧不起鄭翼晨的意思。
主要是鄭翼晨的回答太過無厘頭,讓他無從答話。
就好比一個人詢問另一個人:“吃了沒?”
而那人直接回答一句:“我今天做了一百個俯臥撐。”
你讓一開始問話的人,怎麼將話題繼續下去?
朱逢心情鬱悶,其他的人聽了這話,卻是面上失色,一臉的難以置信。
在骨科界最受矚目的一個大會,一個享譽盛名的骨科名宿,帶著一個針灸醫生去參加,這畫面未免太格格不入了!
羅子儒當鄭翼晨是在打趣,笑著說道:“這位鄭醫生可真幽默,能夠去參加世界骨科大會的人,當然都是骨科醫生,怎麼可能是針灸醫生?”
聶老大咧咧回答道:“這小子說的沒錯,他就是個針灸醫生!我可沒有開玩笑,這句話沒有半點笑點,完全屬實。”
一直保持著溫和笑容的羅子儒,臉上終於掛不住,一滴冷汗從額頭泌出,和其他幾個醫生面面相覷,神情一個比一個呆愣。
原本融洽的氛圍,因這句話變得沉悶無比,羅子儒自恃是一個最會打圓場的人,這下子連話都圓不下去,尷尬到了極點。
他們沉默失落,聶老和鄭翼晨卻是旁若無人,繼續談笑風生。
機場廣播陡然間傳了一個溫和的女聲:“各位乘客,很抱歉的通知您,您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