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帶點不屬正道的氣質。
丁可人又把目光投到了沈逸書身上,兩人都是美男子,同樣的賞心悅目,可是沈逸書身上卻有一種讓人感覺到安定的氣質,但殷姑娘的表哥秦坤,卻有一種危險的氣質。
丁可人心中失笑,自己為什麼只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子有如此多的聯想,這不合常理呀!
“在下秦坤,還請問兩位恩人尊姓大名?”,殷姑娘的表哥落席之後,彬彬有禮地說道。
“在下沈臥秋,這是在下的未婚妻!”沈逸書也自我介紹道,直到此時,丁可人才想起,他們幾人好像未成對那位殷姑娘自我介紹過。難怪那張帖子上面只寫著歡迎兩位恩人到敝舍作客的字樣。下面落款處書了秦坤兩個字,至於,沈逸書為何自稱沈臥秋,也不難理解,沈逸書的字本來就是臥秋。
“那日,秦某接到表妹的書信得知表妹來到了城裡,卻未見到兩位恩人的面,還好,兩位恩人肯給秦某一個薄面,秦某先敬沈兄一杯,以表謝意!”那秦坤邊說邊拿起了酒杯,向沈逸書敬酒。
丁可人對那兩人之乎者也的客氣話沒什麼耐心,她低下頭來研究這飯桌上的飯菜,才還沒有上齊,一盤盤地不停地向上端,香味十分誘人。而那位殷姑娘還是十分的安靜,安靜地讓丁可人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什麼?她偶爾有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伴著兩聲輕咳!她蛾眉淡掃,不施脂粉,讓人覺得美得不帶絲毫煙火氣。只不過眉宇間總像是帶著幾分憂鬱,臉色也蒼白得不太正常,竟像是在生病,而且病的不輕的樣子,從丁可人這姑娘角度看起來,覺得這因姑娘和她的表哥倒像一對壁人。
此時,沈逸書又在想什麼呢?沈逸書是習武之人,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位殷姑娘的表哥的眼神雖帶點邪氣,但是卻如秋水,他知道只有內功極深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這夫妻兩人無疑是武功極高明的人物。
但他們無論言談和舉動,卻又偏偏不帶半分江湖氣,無論怎麼看,也絕不像是武林中人。那麼,他們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呢?他們執意設宴招待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報恩嗎?或者報恩只是他們的一個藉口而已。
沈逸書不禁越來越覺得這兩人有趣了。說到這位殷姑娘,他是第二次見到這位姑娘,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位殷姑娘的這張臉並不是真的,好像後面總藏著一件什麼東西似的,雖然,除了可人之外,世上的女子,沒有什麼人能讓他放在心裡的,對別的女子,他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惡標準。
丁可人感覺自己的肚子實在餓了,這時,恰好殷姑娘在旁邊說道:“恩人請先用餐!”幾名丫鬟上前侍候丁可人用餐,丁可人剛拿起筷子,她馬上知道自己為什麼剛才有那種詭異的感覺了,試想一下,一個慕遠城,由於那個地獄教獻祭聖女的事情,城中的女子很難看到,就連知府的女兒都逃脫不了被地獄教控制的命運,但在這秦府裡面,缺什麼就是不缺女人,那來回的丫環可真的可以和紅樓夢裡的丫環相比了,這不是太奇怪了嗎?難道,慕遠城的人都把女兒送進秦府當丫環了不成,而地獄教找獻祭聖女,為什麼沒有找到秦府頭上,唯一的解釋就是秦府和地獄教有某種特殊的關係,丁可人想到此處,筷子是怎麼也夾不下去了,她騰的一下想起了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名地獄教的獻祭聖女的恐怖的樣子,這飯菜還沒有吃,就覺得胃裡有了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沈逸書雖然一直和秦坤說著一些漫不著邊際的話,卻一直不時地注意著丁可人的動靜,這時,自然發現了丁可人的不適,忙轉身關心地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了?”
那殷姑娘的表哥也和殷姑娘對視了一眼,然後也關心地問道:“孟小姐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要不要現在請大夫過來!”
丁可人忙搖頭,直覺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