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飯菜”她馬上覺得自己失口了,但又一時想不到迴轉的話語,就停在那裡了。
沈逸書則關切地問道:“到底飯菜怎麼了?”
“飯菜沒什麼?只是我感覺到身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最近沒休息好吧!”丁可人擠出一絲笑意說道。
但是就在這時,他們聽見殷姑娘的表哥厲聲說道:“今天是那幾個廚子做的菜,黃總管你知道該怎麼處理吧!”
“屬下明白!”那黃總管領命而去,丁可人這時抬起頭來,看見那殷姑娘的表哥臉色此時如寒冰,有一種不可一時的狂妄之氣,接著,她回想起他剛才說過的話,心中馬上明白,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語,這秦府的廚子可就要遭殃了。現在希望補救還來得急,於是,丁可人馬上出聲道:“秦公子不要動怒,不時飯菜的問題,是可人前幾天受了風寒,胃口不好的緣故,”丁可人邊說邊向沈逸書發了一個求救的訊號。沈逸書會意馬上道:“多謝秦兄的招待,路遇殷姑娘只是恰巧,救人也是應該之事,秦兄和殷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今日在下的未婚妻身子有些不適,就先行告退了。”
“既然孟小姐今日身子不適,秦某自然不能強留兩位恩人,改日等孟小姐身體康復,我們再把酒言歡!”
秦坤和殷姑娘起身相送沈逸書和丁可人。幾人剛走到大廳門外,只見黃總管身後跟了兩個人,那兩人手中託著一個托盤,盤中竟然放著血淋淋的幾隻手掌,不用猜,那一定是今天做菜的廚師的手掌了!
丁可人不由地滿心懊惱,由於自己的無心之語,竟然害得那幾位廚師失去了手掌,這實在是太殘忍了!這位殷姑娘的表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秦府終於在他們的身後遠去了,丁可人才覺得心裡壓得石頭輕鬆了一點,肚子夜咕咚響了一聲。
沈逸書關心地問道:“可人,你真的沒事吧,還是剛才秦府的飯菜真的有問題?”
“不是秦府的飯菜有問題,而是秦府的人有問題?”
“哦,你看出什麼了?”
“你不覺得秦府的女人太多了嗎?在一個慕遠城裡都找不出幾個女人來,但是秦府的女人卻是成群結隊的,這不是很奇怪嗎?”
沈逸書聞言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說的這點,我到沒注意到,大概是我習慣了大戶人家到處是丫環的狀況吧,卻一時沒想到我們現在是在慕遠城裡,地獄教的勢力之下。”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狀況?”
“我發現的狀況就是這位殷姑娘和她的表哥已經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了?”
“何以見得?”
“我記得至始至終,我從來都未曾向殷姑娘和她的表哥解釋過你的真實姓名不是嗎?”
“但剛才,那位秦公子是怎麼稱呼你的?”
“他稱呼我為孟小姐,對了,我明白了,你當初只是向他們介紹過我是你的未婚妻,至於姓名則隻字未提,既然這樣,這位秦公子是從何得知我是姓孟的呢?既然他知道了我是孟雨涵,又怎麼可能不清楚你是當今的欽差大臣沈逸書呢?這麼說來,他們早就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只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呢?那位殷姑娘是不是刻意來接近我們的,就算她刻意來接近我們又有什麼目的,按常理來說,她應該一直留在我們身邊才對,又為什麼要離開?還有這位秦公子到底是不是殷姑娘真正的表哥呢?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丁可人一下就拉出了一大串的問題。
沈逸書卻笑著說:“許多問題我現在也不知道答案,不過我知道的是,這位秦公子一定和朝廷的一些大臣關係極其親密,要不然,他在神通廣大,也不能料到我是因為聖旨的緣故才來到這個慕遠城的。本來,我今天想借機會單刀直入詢問那位秦公子對地獄教的看法,看來只能等到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