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真快呵。
他停的那一下,是猶豫麼?可是,為什麼他又走的那麼快?一點留戀都沒有?男人都這樣的麼?
請你一定要記得,你是姒月嫻,不再是安陽了。
安陽苦笑一下,我們終究是回不去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安安靜靜的,過完這一生。或許會被送去鎬京,做姬宮涅的無數個小妾之一。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安安靜靜的過完,再等待下一世的輪迴。
她悄悄的對自己說,過奈何橋的時候,一定要喝那一碗孟婆湯。雖然,前世的自己並沒有見到什麼孟婆,也沒有看到什麼奈何橋,鬼門關。但是,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喝,一定要配合鬼差大人,忘記這兩世的記憶,做一個全新的人,有一個全新的人生,而不是現在這樣,悲哀的活著,痛苦的活著。
可即使悲哀,即使痛苦,也一定要活著,不能死,一定不能。
褒府的夫人來了。
面帶笑容,如沐春風。
眼裡的嘲諷那麼明顯,絲毫不加以迴避,“月嫻,你這是怎麼呢?哭什麼呢?”是奸計的逞的笑。
身後跟的是小夭。眼裡有的是得意,是勝利的笑。
勝利?有什麼可勝利的。自己馬上就要被送走了,這些人,都將與自己無關了不是麼?
夫人輕飄飄的看小夭一眼,“怎麼呢,把月嫻扶起來呀。這麼沒眼力見兒。”
她說的雖然是小夭,安陽想,她這是殺雞給猴看呢。
小夭蓮步輕移,輕輕扶起她,在她耳邊輕輕扔下一顆重磅炸彈,“公子他,昨夜收了我呢。”
安陽的心裡一下子就涼了。怪不得他今天早上來看她。原來是安撫她來了。怕她吃醋麼?
雖然她對自己說不用難過,不用難過,可還是不可抑制的輕輕顫抖。
夫人滿意的看到安陽蒼白的臉色。嗯,不錯。是她想要的效果。
“小夭,不許說了。”她輕喝一聲,“不能刺激月嫻,以後,她也算你的主子,知道麼?”
小夭委屈的咬咬下唇,“是。”說完,退到夫人身後。
這是做戲呢,安陽說,這是做戲。深深的吸一口氣,嗯,做戲,她也會。
等等,主子?
這是怎麼回事?
她輕輕一笑,“夫人,怎麼能說是刺激呢?奴婢跟公子,可沒有什麼關係呢。”
嗯,知道自稱奴婢了。對!就該這樣。她是她買回來的奴,就應該有奴的樣子。
夫人笑笑,“月嫻,明日,就由洪德送你去鎬京吧。”
“是!奴婢知道了。”安陽點一點頭。
“你知道?”夫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的?”
她看一眼小夭,垂下眼。
“算了,我也不會指望有什麼答案,那你知道,去鎬京是幹什麼嗎?”
“知道。”安陽笑了,看著夫人,“去給那個暴君做妾。”
夫人聲音變回原來的冷漠,“你這是不敬!不過,既然你已經要去了,那本夫人也不妨告訴你,你可得給我規矩點,暴君這兩個字,不是能夠隨便亂說的。”
“是,奴婢謝夫人教誨。”
“行了,你去洗洗臉罷,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夫人輕輕端起茶杯,呡一口,說,“小夭,這茶冷了,去換換吧。”
“是,夫人。”小夭緩緩退下,拿了青銅的杯子退下,她也很滿意,總算看到這個女人失控的一面了。應該很開心,不是麼?
安陽也說:“夫人,奴婢下去了。”呵,這個奴婢,真是越說越順口呀。
“你等等。”夫人急忙叫住她,“月嫻,你既已入了褒府,也算是褒家的人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