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耳朵裡,將嘈雜的聲響頓時壓制下去,大家都靜悄悄的等待答案,說話的自然是我,我估摸著讓他們五個救治雪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那不如先問問方法。
宮城教授推了推眼鏡沉聲說道:“問具體的病例的今天倒是第一例,我的回答是:‘可以’。因為半年前我們就成功的讓一個後顱積水已昏迷三年的植物人甦醒。後顱受創不宜手術無非是怕傷到腦幹,如果對腦部結構一清二楚就完全可以避讓過去,沒有任何的危險。我們已經記載下來。”宮城教授回答的輕鬆無比,我的心中卻是熱血沸騰,激動得握緊雙拳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起來,他的這一番話意味著————雪—有—救—了。我忽然覺得宮城教授不是那麼差勁了,有機會我真想上前親他一百幾十口以表達我的謝意。
“那這本重要的書會不會有別的醫院或別的國家的人覬覦想要偷走?”一個學生提出了他的“擔心”。宮城教授忽然站了起來說道:“絕對沒有可能,在我們的研究室裡十天前才安裝了世界上被稱為‘最安全’的保護系統,更何況我們的守衛更是出色,都是退役的特種兵。書只會躺在堅固的保險箱裡。好了本次講座到此結束。”說完轉身就走,對身後雷鳴般的掌聲絲毫不加理會……
我的腦海裡只有幾個字“我一定要得到那本書,不惜一切代價”。
趁熱打鐵是我一貫的作風,當晚我就去光顧宮城教授他們的研究室,不過看起來守衛極其森嚴,由於地形不熟外加天快要亮了,我只能去門口的保安室轉了一圈,得知了他們換班的時間表默默的記了下來…………
今日無月,可以說連上天都在默默的幫助我,否則從圍牆到達房屋的一大片空曠的地帶就成為我不可逾越的障礙,就算你完全的趴在寸許的草叢之中也絕對無法遮擋住自己長長的黑影,現在就大大不同了,往草叢裡一臥就可以達到神不知鬼不覺。我有驚無險的來到了一棟二層小樓,其間有兩次保安的鞋底離我的鼻間只有寸許,更是有不計其數蚊蟲大膽的鑽進了我的黑色緊身服,頭套上還停過一隻螞蚱。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渾身的麻癢避開所有的保安來到了房屋前,我終於大大的舒了一口氣,不停的抓著全身:“媽媽的,平時也不灑灑殺蟲劑害我差點被蚊子抬走,這下肯定又胖了幾斤,渾身被叮得都是包。”
埋怨歸埋怨正事還是要做的,本來我今晚只是打算探探路熟悉一下地形,在我的腦海中龐斑做事都是謀後而定,這一點我舉四肢贊成逞匹夫之勇只能越辦越差。可是隨後的一件事令我不得不改變初衷。
在探察完前面的兩棟二層樓的實驗室後,我藉助內力蹬了兩次牆上了一棟四層的小樓房的房頂,回頭剛要走人卻發現眼前幾厘米處還有一張蒙著黑巾的臉,頓時嚇了我一跳,急忙向後一躍擺出防禦的架勢,那人顯然也沒有料到會有人出現也急忙向後跳了一步手還緩緩的向腰間摸去。
“別動!”我用日語低聲喝道,手上更是絲毫不慢緊接著打出,可謂是聲到人到,那人吃了一大驚,根本想不到我動作如此的迅速,不過他也不是泛泛之輩,小退半步完全讓過我的拳鋒膝蓋接著就頂向我的小腹。我暗喝一聲:“來得好!”左手格擋住他的膝蓋右拳當胸就是一擊,那人感覺到我這一拳絕對不是打蒼蠅那種力量,膝蓋才頂出一半就收回雙手撐地在狹小的房頂上來了一個後空翻將我們的距離拉大到兩米,然後用手製止我問道:“你是什麼人?”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說的竟然是英語。“不要問我是什麼人,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看到我身著和他一樣的衣服他明瞭了幾分說道:“為了一本書!我不會影響你發財的,大家各走各的!”“是不是那本日本的驕傲的醫學書籍?”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那人第二次吃驚的問道。
“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把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