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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幽州城,鄭克臧等於開啟了一個超級寶庫,雖然最精華的不是隨著康熙的一把火給燒掉了就是讓八旗貴胄帶到東北去了,但留下來的依舊數量驚人。根據計司這一個多月的清點,光城內搜出的黃金就價值五百萬貫、白銀更是高達三千萬貫以上,還有數量驚人到無法清點的銅器、玉器、古玩、字畫、各類傢俬、服被等等,就連紫禁城的廢墟里也清點出融化的金銀十餘萬片、銅器十餘萬斤、完整的大小瓷器數萬件。
當然,收益大開銷也大,新近接手的北七省其實是個亂攤子,其中光濟南等地的撫卹就要上百萬貫,官府下鄉和土地清丈兩項主要工作也需要華夏中樞在未來幾年內墊付近千萬貫的資金,更不要說軍事行動尚未結束,軍費開支根本停不下,因此他才把腦筋動到了夏軍官兵及滿人身邊的那點“小錢”上。
常繼英一愣,隨即點頭道:“臣這就去安排,用衣食為手段,把滿人身邊的藏金給擠出來,只是這是還要計司方面派員配合,臣,臣不敢擅專。”
鄭克臧笑道:“計司現在忙幽州的事都忙不過來呢,怕是沒有餘力過問天津這邊,卿可安排府內分司接手,到時候有賬報賬即可,毋庸事實關白”
正說著,新任樞密院同僉麻英過來報告道:“聖上,古晉大人上報已經攻破太僕寺旗、正藍旗等地蒙部,繳獲牛羊萬頭,馬三千匹、蒙部俘虜三千,只是草原已有降雪跡象,顧大人不得不撤回張北”
鄭克臧眉角彈了彈,隨後問道:“代北這邊可有關於察哈爾的最新報告?”
“只有前日攻克察哈爾右翼前旗的報告。”麻英回答道。“並無進一步的訊息。”
鄭克臧嘆了口氣:“怕是那邊也要降雪了,也罷,現在可以把那些蒙古王公放回去了,一個冬天足以讓他們好生考慮的,是走是降,春後必有分曉,若是指望本朝跟前朝一樣不會在春夏用兵,那他們就有苦頭吃了。”
夏軍的軍用戰馬使用乾草配上粗糧、細糧及若干蛋白質含量高的雞蛋、蝦皮、骨粉餵養的,一個冬天下來並不會掉了多少膘,因此春季發情期過後,依舊可能出動,若是蒙古人以己度人,那明顯是要吃大虧的。
看到麻英,講到戰馬的飼料,鄭克臧忽然想起來什麼:“對了天津的漁政情況如何?”
“天津沒有漁政。”常繼英如是回應道。“之前我軍水師禁海,清廷片板不敢下水。”
鄭克臧大笑:“沒想到如今卻是自食其果,麻卿,你立刻給北國水師傳令,令其多捕撈魚蟹輸送一線和天津,魚肉也是肉,醃魚也是魚,好歹能給部隊改善口味,賣給那些食不厭精的滿人也能讓他們多掏些銀子出來。”
麻英並不知道之前鄭克臧跟常繼英談了什麼,更對讓滿人掏銀子有些不知所謂,但這並不妨礙他接受鄭克臧的命令:“是,臣這就給北國水師下令。”
鄭克臧喝住欲走的麻英:“麻卿,事情不急,你先陪朕走一走。”
常繼英一聽,知趣的退到遠處,一時間,鄭克臧和麻英周圍除了遙遙守衛的幾名侍衛以外沒有了第二人:“麻卿,從二品水師提督降級來當這個正三品樞密院同僉,是不是覺得有些委屈了?不要說雷霆雨露具是君恩這等套話,朕想知道你真心所想。”
麻英根本沒有思想準備,聽鄭克臧這麼一問,不禁一滯,好在他也是多年方面大員做下來了,原非當初那個毛頭小子,微微錯愕之後,便俯身道:“臣最初也有些怨言,只是後來細想,才覺得是自己錯誤領會了聖上的意思。”
鄭克臧含笑問道:“那你且說說,朕調你入樞密院是何等的意思?”
“如今樞密院裡都是元勳宿將,對聖上自然是忠心耿耿的,只是樞密院使封大人也好、副使楊伯康、湯保意兩